“您起来些……压着难受。”
陆曜只看着她,问道:“我起了,你可会走?”
不待她回答,便霸道地握紧了她的手,道:“我醉得头疼,你不能走,你得陪着我。”
陈稚鱼顿觉和酒鬼说不清,长叹了口气,很是无奈地说:“我不走,但我得坐直,不然这样塌着腰,真的很难受。”
听她说不走,陆曜才松开了些,两人坐好了,他也往边上才、撑着胳膊,没再压着她,陈稚鱼顿觉轻松了不少,再侧头看去,撞进了一双暗含幽怨的目光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