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稚鱼心里杂乱,她又何尝不知呢?只是此刻心里乱哄哄的,她想说的不只是这个,还有这嫁妆由她这个陆家妇拿着并不合适,可那样的情况下,她真的不知该如何去拒绝赵宓啊。
陆曜如何不懂,她如此聪慧,所担心的不过是拿着这份嫁妆会给陆家带来麻烦,可她又如此纯挚,人弥留之际托付给她的东西,要她如何拒绝呢?
如今这般惶恐不安,一是因为那怀王妃走得太过突然,二是因为她的手上攥着这样的东西,想看他的态度。
“托付这样要紧的东西给你,是信任你的人品,你且收着,赵家想不到东西在你这,只要赵家不来找麻烦,就没事,便是他敢来,王妃的东西,又岂是他能随意带走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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