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看到——她心里这般想着。
悄悄探出脚,只待陈稚鱼走近,便要叫她狠狠摔一跤。
谁知脚刚伸到一半,“啪”一声脆响骤然炸开,云婵垂在身侧的手背猛地一痛,她疼得低呼一声“啊”,惊惶地转头去看。
沈木兰正昂首望着廊外的月色,听见动静才缓缓回头,对上云婵又痛又怒的脸,一脸茫然地眨了眨眼:“怎么了?”
云婵捂着手背,那处已泛起一片红痕,火辣辣地疼,再看沈木兰,两手空空垂在身侧,眼神澄澈得像没沾过半点尘埃。
她到了嘴边的怨怒,硬生生被憋了回去,也是她本就心虚之故,只能死死咬着牙,将那口恶气咽进肚里。
见她咬牙切齿地说了句“无事”。
沈木兰勾了勾唇角,若无其事地转回了头,眼底漫起笑意来,在她身后,凌霜亦目不斜视,袖中小臂上,缠着一小截皮鞭,掩在墨色束口的袖中,鞭子虽不长,但抽人疼不疼,谁挨谁知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