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反而把项链往镜头前又推了推：“只要关注转发，再@三个好友……”

直播结束后的数据报表惨不忍睹。许素素摔了三个杯子，才点开霍寒深刚发来的消息：素素，我今晚临时出差，应该要一个月左右回来，下周的慈善晚宴不能陪你了。

她盯着手机屏保——去年霍寒深带她参加慈善晚宴的合影，男人当时搂着她腰的手现在恐怕正翻着乔栖枝的朋友圈。指甲不知不觉陷进掌心，许素素突然有了主意。

“给我联系MC-N机构。”她拨通经纪人电话，“下周我要办个私人收藏展。”

深夜的衣帽间里，许素素把所有名牌首饰铺满地毯。她跪在其中疯狂自拍，钻石耳钉在闪光灯下折射出刺目的光。修图时特意把背景虚化，但墙上那幅她和霍寒深的合影必须清晰可见。

“素素姐……”助理欲言又止地指着其中一条手链，“这个好像也是品牌借……”

“怕什么？”许素素把照片发到ins，配上文字‘整理衣帽间真是个体力活～谢谢某人的宠爱啦’，末尾还加了霍氏集团的话题标签。

“去给我备车，我要去接小时放学。”

等到了第二天，许素素精心打扮成‘温柔阿姨’模样，背着限量版挎包等在曼切斯顿门口。当霍时和同学走出来时，她立刻扬起甜腻的笑容迎上去：“小时～干妈来接你……”

男孩却像受惊的兔子般后退两步，书包带子都滑下了肩膀，像是从未设想过她今天会出现在这：“……干妈这几天不是很忙吗？怎么有空来接我？”

许素素钻石美甲深深掐进掌心。她强撑着笑脸解释自己来接他是应该的。可平日里一口一个干妈，对她无比亲密的小少年，此刻却显得有些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