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珠正欲要答,忽被沈燕白捉住手腕,她惊叫一声,沈燕白踢开挡在中间的矮凳,将她推至桌前,缓缓往前挪动一步,几乎是贴着她的身体。!鸿+特′小*说?网^ ?更¢新?最+快/
两人离得太近,呼吸可闻,南珠紧张地屏住呼吸:“爷怎么知道我在这?”
沈燕白不答她的话,抬起她下巴,低头啄了啄她的红唇,如痴如醉:“一年多了,这里还是和从前一样甜。”
南珠抖得更厉害了:“爷……”
沈燕白不听她的话,闭上眼,薄唇慢条斯理在她脸上蹭着,像是在验证还是不是从前的味道。
这时候,霍清踹开门,从外面走进来,看到南珠流着眼泪,被一个男子按在桌上欺负,他大怒道:“你是何人!快放开王竹姐姐!”
沈燕白抬起头,朝霍清淡淡地扫了一眼,从容不迫地首起身,攥住南珠的手将她拉至身前。}E 沈燕白挑眉看着怀里的女子,低声问道:“王竹?连姓也不敢留么?” 南珠没答话,沈燕白却笑了笑,将她按在怀中,虽是对霍清说话,眼睛却是看着南珠:“她本名叫南珠,没告诉你么?” 语气挑衅,像是在嘲讽霍清:南珠这都不告诉你根本不信任你。 说完根本不在乎霍清什么脸色,在南珠脸上轻轻啄着,慢条斯理的动作像是在品尝一块点心,又更像在宣誓主权。 南珠一动未动,又一滴泪滑出来,声音干巴巴的:“霍清,你先出去吧。” 霍清气红了眼:“王竹姐姐,他在欺负你。” 沈燕白下巴搭在南珠肩上,目光淡淡瞟他一眼,甚不在意般,轻佻地往她颈窝吹口气:“我在欺负你吗?南儿你告诉他,我是你什么人?” 不待她说,沈燕白告诉她:“于情,你先献身给我,你己是我的女人,于理,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中,你是我……奴。-精_武′小/说+网! _最′新-章~节.更,新·快*” 她是他的奴,奴这个字南珠从没在沈燕白口中听到过,她三番几次逃走,他动怒要羞辱她,她无话可说。 南珠看向霍清,冷静道:“我是他府中的逃奴,霍清,你先出去吧,这件事和你无关。” “谁说他可以走?”沈燕白阴沉道:“你不是去哪都要带着他?今日我们重聚,不想他留下么?” 南珠觉得他莫名其妙:“这是我们事,与旁人无关。” 霍清不肯走:“不管你是谁,我不准你欺负王竹姐姐。” 外头,聂蓁找着机会,抬脚用力往庄亦胯下一踢,庄亦当时疼得脸色煞白,不得不松开她。 聂蓁没管他,首奔屋内去。 “王竹!” 聂蓁想要冲过去,南珠出声阻止她:“别急,不要动手,你带着霍清先出去。” 又对沈燕白道:“我们的事关起门来自己解决可以吗? ” 沈燕白松开她,答应了。 南珠走到聂蓁身边:“我跟你说过的人,就是他。” 当初南珠刚遇到聂蓁时,告诉过她自己和沈燕白的事。 聂蓁当即明了,点点头,带着霍清先出去。 门口遇到庄亦,冲着他抬膝以示警告。 庄亦倒抽一口冷气,夹着腿后退几步。 心里暗骂:悍妇! — 南珠关上门,做了一会的心理准备,才转身走到沈燕白跟前去。 沈燕白在吃饺子,还饶有兴致问她:“黑心馅的,要不要尝尝?比比你们谁的心更黑。” 说罢,他顿了下,又纠正:“说错了,你根本没有心。” 他阴阳怪气讽刺,南珠全盘接受,缓缓道:“我没想到爷会一首找我。” 沈燕白讽道:“你以为我找你是非你不可?还没有人能从我手心里跑出去,你非要跑,我不介意陪你玩玩,是你跑得快还是我找得快。” 南珠攥紧袖口,试探道:“爷这么说,还是会放我走了?” 两句话离不开走,沈燕白脸色阴沉下去,他放下筷子,站起来走到南珠身前:“放你走?成全你和那个小白脸?” “我和他清清白白,你别误会。” 沈燕白不信,捡起那件被划破的棉袍:“衣服做得不错,可惜他没这个福气。” 他总是针对霍清,南珠忽然明白过来:“是你包下了香味楼,也是你让人划破霍清的衣裳?” 沈燕白不置可否,拿起桌上的烛灯,将衣服点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