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的酒肆行业竞争本就激烈,那些原本生意还算红火的酒商们,眼见顾客都被秦朗的酒铺吸引了过去,自家的酒变得无人问津,心中的嫉妒之火越燃越旺。!j+j·w\x¨c¨.,i¨n^f-o.
其中,“馥郁酒庄”的老板王财最为愤恨。他在京城经营酒肆多年,仗着与一些达官贵人有些交情,平日里在酒行中也算横着走。如今,秦朗这个新开的酒铺竟抢走了他的风头,这口气他如何咽得下。
这一日,王财再也按捺不住,差人将京城几家有头有脸的酒庄老板都请到了馥郁酒庄的雅间之中。屋内檀香袅袅,却难掩众人面上或疑惑或不耐的神色。
“王老板,今日这般着急把我们聚来,所为何事啊?”一位身着锦袍的老板率先开口问道。
王财皱着眉头,重重地哼了一声,说道:“诸位,你们近日可察觉到那新开的酒坊越发张狂了?不知使了什么法子,酿出的酒把咱们的客人都抢走了大半,长此以往,咱们的酒庄还如何经营下去?”
众人一听,顿时交头接耳起来,皆是面露忧色。
“王老板说得在理啊,我那酒庄原本每日宾客盈门,如今倒好,冷冷清清,这着实可恶。¨我-得¨书+城? ′首·发,”
“可那酒似乎确有独到之处,咱们该如何应对才好?”
王财站起身来,来回踱步,眼中闪过一丝阴狠:“依我之见,咱们几家酒庄需联起手来。先是派人去那酒坊,寻出他酿酒的法子,若他不肯交,咱们便在城中散布些对他酒坊不利的传言,让那些酒客不敢再去买他的酒,到时候,这京城的酒行,还不是咱们说了算。”
众老板听了王财的计策,有的微微点头,有的却面露犹豫之色。但想着自身酒庄日益惨淡的生意,也都默认了此事。
而此时的秦朗却不知这酒行背后的暗流涌动,正悄无声息地将他卷入其中。
金碧辉煌、气势恢宏的皇宫深处,静谧庄严的御书房内弥漫着淡淡的酒香。只见那雕花梨木大桌上,摆放着一坛昨日饮过的美酒,正是秦朗酿的醉玲珑。
皇帝端坐在书桌前,龙目微凝,注视着眼前的酒坛,缓缓开口问道:“李顾啊,这酒究竟是从哪家店铺购得,可曾查探清楚?”声音不怒自威,带着几分上位者独有的威严。
一旁伺候的太监总管李顾赶忙上前一步,躬身施礼后回答道:“回陛下,老奴已然查明,这卖酒的铺子乃是秦明将军名下的产业。?s-o·s^o¢x!s!w*.*c·o+m+”
皇帝微微颔首,似是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,但紧接着眉头微皱,疑惑地追问道:“朕记得秦明家向来不以卖酒营生,怎会突然涉足此业,而且竟能酿出如此醇香的好酒?”
李顾连忙应道:“回陛下,虽然这酒铺归秦将军所有,但实际酿酒之人却并非秦将军。”
皇帝闻言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,继续追问:“哦?那此人是谁?”
李顾恭声答道:“陛下,经过老奴一番探查,得知这酒乃秦将军的次子秦朗所酿。至于具体的酿造之法,目前尚未查清头绪。”
听到此处,皇帝略作思索,恍然笑道:“秦朗……这名字听着倒是有些熟悉。朕想起来了,前段时日他不是作出了几首精妙绝伦的诗词么?没想到如今竟然又转行酿酒,当真是个有趣的年轻人呐!”言语之中,似乎对这位秦朗颇为赞赏。
“陛下,依老奴之见,您看是否需要老奴前去秦将军府中走一趟,跟他通通气儿,让他将那美酒的配方乖乖献上?如此一来,陛下便能日日品尝此等佳酿啦!”宦官满脸谄媚地说道。
皇帝眉头微皱,略带不满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宦官,沉声道:“你这没眼力见的老家伙!朕身为一国之君,怎能对臣子之物起贪恋之心呢?朕想要什么,自会有人双手奉上。既然如今已知晓这酒出自谁家,那就足够了,休要再去叨扰他人,此事莫要再提!”
宦官一听,赶忙惶恐地低下头,连声应道:“是,是,陛下息怒,老奴知错了。”然后小心翼翼地退至一旁,再也不敢多言半句。
温府,温老那古色古香、弥漫着书卷气息的书房里。
只见温启铭面带微笑,手中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精致的瓷瓶,快步走到温老跟前,恭敬地说道:“父亲,这两日京城可是新出了一款美酒啊,堪称极品!孩儿听闻后,特意托人辗转买到了一瓶,特来献给您品尝品尝。”
温老放下手中的书卷,饶有兴致地看着儿子手中的瓷瓶,好奇地问道:“哦?究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