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前,命兄长回陇西,无召不得入京的时候。那时,他也是这样和自己用晚膳,当自己说理解他,支持他的决定时,他就是如此说,“知善,还是你最懂朕。”
皇后笑笑,没有说话。
“月儿将余杭蝗灾处置得很好。萧衍去看过了。已无一只蝗虫。”萧腾道。
“月儿可是要回来了?”皇后眉眼露出喜色,直到现在,她的笑才发自内心。
萧腾摇头,“这孩子说,余杭百姓还没到最难的时候,今年春粮的收割季节,百姓恐怕要闹饥荒,他处理好这一切再回来。”
“那岂不是要很久。”皇后道。
萧腾伸出手,轻轻覆在她的手上,“不用担心,余杭与京城,也不过就五六日的路程而已。”
坤宁宫偏殿,宫女拾翠将坤宁宫正殿的话一五一十地禀告给蔷薇。
蔷薇听闻,掩不住喜色,“没想到六皇弟竟如此出息。往日倒是小瞧了他去。”
“六殿下成亲之后是不同了。尤其是伤了头之后。”拾翠道。
“慎言!”蔷薇怒斥一句,“在坤宁宫这么久了,怎么还如此口无遮拦。”
拾翠缩了缩脖子,“公主,奴婢知错了。奴婢只是想说,六殿下与从前大不相同了。”
蔷薇点头,“我倒是想去看看,余杭被他治理得是如何一番景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