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压得不行,他和陆家本就是敌人了,而且已经走到如今这一步,又何所畏惧的。
所以白烁仰头,抬头不惧得回视。
陆砚时被他突然的举动一惊。
随即却是忍不住嘲笑,“你以为跟着宋以宁有什么前途,你就等着我们陆家的怒火和疯狂打压吧。”
“白总,不用怕,无能的人才会狂吠!”
宋以宁担心白总打退堂鼓,鼓劲道。
这让陆砚时面色更加难看,他扫了一眼在场所有的人,最后落在宋以宁的身上,“这是最后一次,我看着你母亲的面子上,我不跟你计较,以后再见,我们不死不休!”
“你也配提我母亲,滚!”
一提到母亲,宋以宁就抑制不住的愤怒和痛心,她压制不住情绪,朝着陆砚时吼道。
陆砚时意外宋以宁反应这么大。
在他看来,虽然当时因为自己的疏忽,她母亲死了。
但是植物人,这么久都没醒来。
是宋以宁的负担。
自己这样,不是真会搞让她毫无负罪感摆脱了这样的负担吗?
在陆砚时这种感情寡淡的人心里,感情是可以用来计较算计的,他当然理解不了宋以宁和母亲的感情。
更不会理解,宋母活着。
宋以宁有来处。
她心中有念想,日子总是能够咬咬牙挺过去。
“我走就是,你以为我稀罕的,我等着你后悔,到时跪在地上求我,我也不会原谅的。”
“无耻,谁会跪你,她还有我陈欢,怕你啊!”陈欢唾弃地挡在宋以宁面前,冷嗤骂道。
面对陈欢,陆砚时如今已经没了优势。
如今家里还想着跟陈家联姻,他到底不敢真将人得罪狠了,最后灰溜溜离开了。
陈欢看宋以宁情绪不对,忍不住宽慰道,“宁宁,那陆砚时到底对你母亲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,让你如此恨他?”
宋以宁眼眶通红,看着陈欢,却的咬唇愣是没说出口。
白烁看估计是有些秘辛的话,他不适合继续留下来,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。
“只能说,他害死了我母亲!”其中细节,还牵扯到周煜琛,那就是更加复杂的事情了。
宋以宁还没想到给陈欢烁这些事,所以也只说了这么简单几个字。
看陆砚时刚刚的反应,陈欢知道,应该是真的。
她也是忍不住义愤填膺道,“我只知道陆砚时花花-公子,沾了不少女人,没想到竟然如此恶毒,啊呸,好在你点醒了我,不然我岂不是要跟一个杀人犯结婚。”
一想到随时枕边躺着一个蛇蝎心肠的男人,她浑身就忍不住发凉。
就像是有条毒蛇在枕边,随着吐着信子盯着她。
陈欢越想,浑身打哆嗦。
宋以宁听到这话,却是冷笑,“他所做的可不只这点,不然我不会劝你,毕竟他花心这事你们陈家不可能一点都不不曾耳闻,听说了还决定联姻,就不算是被逼的。”
“这话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