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饭,帮忙的人群散去,院子很快空了下来,只剩下我们今晚守灵的几个人和刘家三口人。.5/2¢0-s,s¢w..¢c`o/m·
“大哥,今晚上你跟着守着吧,我明天有事,先走了啊!”
说话的是刘强的二儿子刘国文。
“我不守,我明天也有事!”
大哥刘国伟不高兴道。
“爱守不守,反正我今晚不守!”
刘国文斜了一眼大哥道。
“呵!”
刘国伟冷笑一声,夹起包,转身就走。
“滚,都滚!”
可能是觉得两个儿子让自己丢脸了,刘强脸一黑,照着两个儿子的屁股,一人一脚。
这两位本就想走,挨了一脚后走的更快了。
我瞟了一眼棺材里的老太太,怪不得她闭不上眼,有两个这样的儿子,我也闭不上眼。
“陈师傅,我家这两个儿子不成器,您见笑了!”
回过头,刘强挤出一点笑容,对我说道。
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!”
我摸出一根烟,递了过去。
“哎!”
刘强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陈师傅,晚上有什么要求,您说!”
“暂时没有!”
我摇摇头,把烟点着,抽了一口道:“有事我叫你!”
刘强准备的挺充足的,烟酒熟食都备着,什么都不缺。,q?i~s`h-e+n′p,a¢c!k^.-c¨o.m?
其实我不是很担心诈尸,刘强的脖子还歪着,那个老太太还在他背上。
只要还在他背上,棺材里的尸体就不会出问题。
事情和我预料的差不多,我和刘强找来的几个守灵的玩牌玩了一宿,首到天亮也没出问题。
天亮以后,用不着我守着,我回家睡觉,下午再来。
睡到中午,我被手机吵醒,接听后不出所料,是我丈母娘打来的。
丈母娘话里话外透着一股小心,问我消没消气,什么时候回家,就好像昨晚的事没发生过一样。
我的态度和之前一样,这个婚必须离。
丈母娘也没生气,只说让我再冷静冷静就挂了电话。
这一通电话后,我睡不着了,把手机扔在一边,看叔爷留下的笔记。
说起来,我现在用的手机还是李家给买的,是翻盖的诺基亚。
下午五点,我简单收拾了一下,出发去小王庄。
到了刘家,我先看了一眼刘强,发现他的脖子还歪着后,我放心了。
结果也是如此,一夜平安度过,什么也没发生。
还有便是,老太太的那两个儿子,还是没有守灵。_k!a!n`s,h_u+a?p.p?.¨n`e?t?
很快,便来到了停灵的第三天。
这天下午,我一到刘家,心便咯噔一下子,刘强的脖子不歪了。
我为了确定老太太不在他身上了,特意凑到他身边,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摸了摸。
那股阴冷感没了。
“晚上要出事!”
我犯起了嘀咕。
“陈师傅,今天最后一晚了,明天早上五点出,您辛苦点,再熬一晚!”
刘强没听清我说什么,以为我是要钱,从兜里掏出一沓大团结,数了五百给我。
我接过钱,没说什么,而是以棺材为中心,绕着院子转了一圈,即便如此,也没发现老太太哪去了。
越是这样,我越是不安。
十分钟后,开饭了。
“十一,你刚才找什么呢?”
看出我的不安,马德言问了一嘴。
“没找什么?”
我勉强笑了笑。
吃过饭,刘强和他那两个儿子同马德言对了一下明天下葬的流程。
对好之后,马德言离开,他走后,刘家那两个儿子在灵棚里晃了一圈,便找了个借口溜回屋里睡觉。
“这两个犊子!”
刘强见状,假模假样的骂了一句,也回了屋。
灵棚这会算上我还有六个人。
另外那五个和前两天一样,又开始打牌。
我没参加。
我有种预感,今晚要出事。
我一边看着他们打牌,一边盯着棺材。
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往前走,很快就到了凌晨。
“我是同花,你是啥?”
由于担心出事,我一首保持着警惕,眼睛几乎没离过棺材,就在这时,坐我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