裂的剧痛,一瞬间便布满全身。谢隅迅速收剑,一手死死摁在胸口。
斗笠之下,谢隅一张脸惨白到极点,像是受到某种酷刑般痛苦。他本就有重伤在身,今日与统领死斗又消耗极大,不曾想在这与秦悦周旋耽误了不少时辰。再这样耗下去,不出一个时辰他就会经脉寸断而亡。
无论那女人身上有什么谜团,稳妥起见,还是得斩草除根。
谢隅强撑起身,细剑刚一出鞘,熟悉的味道传入鼻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