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除夕夜绑着她和谢隅的那根红绸。
谢隅将另一端系在手腕,盯着宛如红线的联结出神。他问:“让我离开画舫,你后悔了吗?”
秦悦长吐出一口气:“后悔啊!谁知道坐个画舫都能被人阴,早知道就不馋那两口了。”
床边那人轻笑,辨不清是嘲笑还是自省,他笑了半晌,低声道:“我也后悔。”
“后悔是应该的,毕竟你差点失去了我这么一个医术高明又为你着想的大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