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很曼妙的感受么?”
唯有锥心的疼才能让他内心平静。
“不觉得。”秦悦斩钉截铁,“我去准备点伤药,你在这等着。”
她轻轻将人推开,可谢隅却像是如释重负般卸去所有力气压在她身上,犹如山沙塌陷。
她撑不住,两个人便双双倒靠在门扉,在这偌大旷阔的正殿内占据狭小的一席之地。
谢隅眉宇间终于显露出疲惫。
数月以来不知杀了多少人,受了多少伤,各方势力虎视眈眈,而他偏偏是皇帝手里那柄布满裂痕、随时可以断裂的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