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发烫:“别乱动,擦药呢。”
他倒是听话的起身正襟危坐在榻边。秦悦弯着腰给他脸上擦了半晌,觉着腰酸的不行,便就着榻沿坐下来。
脸上伤口不深,此刻血已经凝固,她用棉布轻轻拭去血痂,又涂上一层防止留疤的药。
谢隅眼中映着她专心的脸,视线从杏眼划过,落在不点而红的软唇上。
鬼使神差地,他凑上前去。
秦悦一把捧住他靠近的脸,佯怒道:“你干什么呢?还擦不擦了?”
那人无奈地笑:“食髓知味,欲罢不能,该当如何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