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算。
“总之,最后还是顺利脱身啦。快尝尝我做的茶饼!”
谢隅自是一副我自八风不动的模样,对她的话视若罔闻,又从案旁捎了本奏本提笔落字。见他仍旧不为所动,秦悦叹出一口气,心想还真是不好哄,便拾起一块茶饼喂到他面前。
一豆暖灯将橙黄的光线洒在两人身上,谢隅笔尖一顿,默不作声将她的手移开。
秦悦心上一计,狡猾地笑了笑。随后谢隅脑海里便听见一道极其自负的心声——我就不信拿不下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