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乱想,偷觑一眼谢隅。
应该没听见吧?
“在你心里我便是这般趁人之危的人?”
他幽幽开口,秦悦怔了怔,轻哼道:“难道不是吗?之前谁在九皋别院说自己是狂徒的?”
谢隅没答话,盯着她手腕间的红痕,“谁弄的?”
秦悦这才发现昨日徐若庭下手太狠,当时气氛紧张她并未察觉。
“徐若庭,他刻意守在秦宅门口,我没注意被他钻了空子。”
“影卫呢?”
他明明派了两名影卫守在她身旁,怎么还会出差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