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颅。
“他下台后,你,就是新任光禄寺少卿。”
近乎年深日久般的沉默,郑德厚轻叹一声,点头答应。
翌日,刑部正堂。
入夏的炽热的日光透过高窗斜射进来,却驱不散堂内的阴冷与肃杀之气。
郑德厚跪在灰石板上,膝盖早已失去知觉,因酷刑留下的血痕还未结痂。秦悦则站在他身旁审视堂上坐着的两人。
“秦悦,郑德厚,尔等可知罪?”刑部侍郎一拍惊堂木,声音在空旷的大堂内回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