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身形一轻,她整个人被谢隅抱了起来,走出几步,方觉他步履沉稳,全然不似他嘴里所说的不胜酒力。
谢隅稳步穿过长廊,周围侍从皆被屏退,夜风拂过,带起他腰间玉佩清响。
秦悦突然仰起脸,使坏地在他下颌上轻轻一啄。
一触即分的亲吻带着梅子酒的甜香,和她身子一样软绵得不可思议。
寝殿香炉内吐着安神的雪松木香。谢隅将她放在榻上,刚起身一瞬,脖颈便被她勾紧不让分离。
“夫人是想我这样哄么?”
他的声音在浸染酒意后分外好听。秦悦不禁眯了眯眼,拖长了音调唤他:“谢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