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曳白好笑道:“你这哪是不胜酒力?这酒酿圆子里的酒就是糯米发酵来的,实际大约连一勺都不到,还稀释成了两大碗。”
叶棠额头抵在阮曳白的肩膀上,搂着他的腰说道:“阿阮,我跟晚星真的只是普通师兄妹的关系。”
阮曳白琢磨道:“看出来了,她不担心别的,就只关心你能不能准时参加授封大典,这事业心,比你强多了!”
“那阿阮别生气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