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。
“这么防备也要来听大师兄的秘密……你对他可真是情深意切啊。”
宁汐没搭腔,只道:“那段留影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卫书目光怨毒地盯着她,一言不发。
若是眼神能化成刀子的话,宁汐毫不怀疑自己已经被卫书割成千条万片了。
卫书自顾自地拿起茶壶,给自己倒了一碗茶水,一饮而尽。
他又倒了一杯,搁在桌上,宁汐很明智地没有去碰。
等到茶汤放凉,卫书突然道:“你喜欢大师兄哪一点?”
宁汐:……我说我不喜欢大师兄,你信吗?
“我知道!”卫书骤然打断宁汐的欲言又止,“你,还有其他头脑空空的女人都一样!就只是贪图他的样貌,喜欢他的温柔,觉得他是那样可靠安心……有时候,只要他肯冲自己笑一笑,就巴不得把自己整副心肺都挖出来献给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