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烙饼,是昨夜他特地掰下来留着没动过的,“早起垫下肚子。”
“大师兄在我旁边待了一宿吗?”宁汐接过,咬了一口,耳根子有些红。
昨夜还信誓旦旦说要陪着大师兄的,结果居然是她自己先撑不住睡过去了。
裴不沉似乎看出她心里所想,安慰道:“不碍事。本就该是我守灵,何况我觉少,熬几晚也没事。”
觉少?宁汐认真地去看他脸色,心中恍然大悟:怪不得大师兄眼底下总是带着化不去的青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