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结痂的伤疤忽然被血淋淋地撕开一样,痛苦,又难堪。
郗月明心口一阵闷堵,觉得再也不能跟他待在同一片空间了,转身就向外走去。
入夜之后,风渐渐起了,吹动着干枯的树枝桠发出恐怖的声响,顺带将一丝异样的气息送入鼻尖。
前路渐渐开阔,身后訾沭也并没有追来,郗月明却猛地停下了脚步,瞳孔瞬间放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