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世子,这玩意儿是活的。”
装聋作哑半晌的门弗隐终于开了尊口,“你们去屠户家了。”
他没有疑问,只有笃定。
自家道祖一开口,实在非同小可。
桓竟霜与桓散之心虚地低下头,“道祖英明。”
出人意料的,这次门弗隐并没有治他们擅作主张之罪。
“除了桓择端的故衣,你们还发现什么了?”
他的话音未落,周遭情状便瞬息万变,几人还未回过神,门弗隐便已落座。
“说说看。”
——不过弹指间,他们已经身处门弗隐暂居之间了。
纸人见形势不对,手脚并用向上攀爬,抱住丛不芜的一根手指瑟瑟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