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悠悠转醒,他用粗细有别的手指搓了搓眼睛,怪异的触感让他瞬间清明。
“本世子在做梦吗?”
他看了看周围的人,又低头看了看自己。
“我怎么成纸扎的了?”
可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这个,他四肢稍显僵硬,一骨碌爬起来,眼珠却很灵活,眼中情绪变幻纷呈,一连串地问:
“刚才是不是闹鬼了?这里是不是有鬼?我看见……”
这个南姓的话篓子瞥见丛不芜肩膀上的小纸人,生出一股后怕,背后纸毛直竖地定定看着丛不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