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做的!你们凭什么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我头上?”
“哼!”沈煜修冷哼一声,显然对她的抵赖感到十分愤怒,“死鸭子嘴硬!武磷,你立刻去把大理寺卿请来!我倒要看看,在‘活阎王’面前,你还能如何自我狡辩!”
“大理寺卿……大理寺卿……”许漾喃喃自语着,似乎有些慌乱。
“大理寺卿现在可是尤家的四姑爷,洛阳郡主的四姐夫呢!而岑朝翎又是洛阳郡主的亲表妹,那她自然就是大理寺卿的表妹啦!你想想看,如果让他来审问你,他会像我等这样仁慈吗?”
“哼,你少拿大理寺卿来吓唬我!大理寺卿这近三个月都不在京城,你怎么可能说去请就去请得到他呢?”
“哦,是吗?凌漾县主对本大人的行踪竟然如此了解啊!”容安突然走了进来,似笑非笑地看着凌漾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怎么会还在京城?”凌漾显然有些惊慌失措,她完全没有想到容安会在这个时候出现。
“如若本大人不在京城,你就可以如此肆无忌惮、为所欲为了吗?凌漾县主,你也未免太天真了些吧!”容安嘴角微扬,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。
“你来了又能怎样?只要我咬紧牙关,死不松口,你们又能奈我何?”凌漾强作镇定,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。
“哦,是吗?任胜,那就给这位县主上酷刑,让她好好见识一下,本大人是如何得到这‘活阎王’的称号的!”容安面沉似水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。
“容安,你不能对我用刑!我可是皇上亲封的县主,是皇室宗族的后辈!你若敢对我动刑,便是以下犯上,我定要向皇上告状!”凌漾脸色惨白,声音都有些发颤。
“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,正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哪怕今日被戴上这锁扣之人,是你面前的锦王殿下,这刑罚本大人也绝对不会有丝毫的犹豫!任胜,你还愣着干什么呢?还不赶快动手!”
“你竟然如此大胆!等会儿皇上来了,我一定会向他告发你滥用职权!”
然而,面对凌漾县主的威胁,容安却毫无惧色,他冷笑一声,说道:“我为何不敢?凌漾县主,恐怕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吧,你被关押的地方并非皇宫的大牢,而是大理寺的地牢。就算皇上真的来了,那也至少需要半个时辰的时间。
而且,锦王殿下想必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,岑朝翎血崩难产之案,是由大理寺、锦王府以及兵部尚书府三方联合审讯的。秒蟑踕小说王 最辛漳节耕芯筷所以,就算你一不小心死在了酷刑之下,皇上也绝对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!
但是你放心大理寺的酷刑,死不了人,因为皇上已经让锦王妃通知,太医院的陈女医在外等候,如果你出了什么个意外,她也会及时为你医治,在你没有交代清楚之前,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去死!”
任胜面无表情地站在许漾面前,他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一支墨笔,仿佛这支笔承载着无尽的恶意。
墨笔在许漾的额头上轻轻一点,黑色的墨汁迅速渗透进她的皮肤,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,宛如恶魔的诅咒。
许漾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任胜,她的嘴唇颤抖着,却发不出一丝声音。
任胜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,他将墨笔放在一旁,然后从火盆中取出一块烧红的烙铁。
烙铁散发着灼热的气息,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。
许漾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着,她想要挣脱束缚,但那铁镣却像恶魔的爪子一样紧紧地抓住她。
任胜毫不留情地将烙铁按在许漾的腰怀之处,瞬间,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。
许漾的惨叫声响彻整个牢房,她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,顺着脸颊滑落。
那烙铁带来的剧痛让她几乎昏厥过去,但她强忍着,因为她知道,如果她昏过去,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。
“你们不能这么对我,我怀了郡王的孩子!”许漾用尽全身的力气喊道,她隔着囚衣,抚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,仿佛那里是她最后的希望。
容安听到这句话,原本冷漠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。
他的目光落在许漾的肚子上,注意到她的手所放的位置。
“不错,你还有精力为自己‘沉冤昭雪’,看来确实是刑罚受少了。”容安的声音冰冷而无情。
沈煜修也震惊了,他看着许漾的肚子,心中暗自思忖,这肚子看起来少说也有四五个月了。
他原本以为容安没有听到许漾的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