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,辰康帝三年十二月二十三,皇宫慈禧宫。-精_武′小/说+网! _最′新-章~节.更,新·快*
萧太后面色凝重地看着宋璟泽,缓缓说道:“顺熠,哀家听说你收了九军的军令。”
宋璟泽赶忙躬身施礼,恭敬地回答道:“是,舅母。”
萧太后微微颔首,表示满意,接着说道:“如此甚好,军令放在你手上,哀家也放心。”
宋璟泽再次施礼,诚恳地说:“顺熠一定不会辜负舅母的信任。”
就在这时,八玥匆匆走进殿内,焦急地禀报:“太后,王爷,邝州被北戎围攻了,平东,平西,平南,平北四将军请求支援!”
萧太后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,她眉头紧皱,忧心忡忡地说:“邝洲边邻近京城,如果失去邝洲,怕是后果不堪设想啊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武羡也风风火火地跑进来,惊慌失措地喊道:“太后,瑞贤王,不好了,承宣王被人劫了!”
萧太后闻言,怒不可遏,她一拍桌子,怒斥道:“一群废物!怎么连一个人都看不住!”
宋璟泽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念头,他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道:“北戎,承宣王?原来如此……”
萧太后注意到了他的反应,连忙问道:“顺熠,你是想起什么了吗?”
宋璟泽回过神来,对萧太后解释道:“舅母,您忘了?北戎太后乃是承宣先王妃之妹,当年先帝为了平息边境争端,将她派去北戎和亲。谁能想到,她竟能在北戎一路从妾室走到太后的位置,这其中的手段和心机,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。而如今北戎的先王已逝,留下的幼子新帝也不过才九岁之龄。”
萧太后面色凝重地对月嬷嬷吩咐道:“月嬷嬷,你立刻将哀家的旨意传达下去,让所有大臣们在太和殿紧急召开朝会。圣上如今龙体欠安,无法亲理朝政,所以哀家决定垂帘听政,暂时代理国事。而在此期间,一切大小事务都将由瑞贤王来主持大局。”
月嬷嬷领命后,匆匆离去。
宋璟泽站在一旁,面露难色地说道:“舅母,这样做恐怕于情于理都不太合适吧。让我来主持朝会,恐怕会引起其他大臣们的非议。”
萧太后微微一笑,说道:“在哀家看来,能者多劳,你才能出众,由你来主持大局,哀家放心。而且,你的身上也流淌着沈家的血脉,与哀家也有着一定的关系,所以这个决定并无不妥。”
太和殿内,气氛异常凝重。
军器监监正叶韩冬率先站出来,向萧太后进言道:“太后娘娘,就算陛下如今身体不适,无法上朝理政,但也不至于让一个外姓人来主持大局吧。*搜!搜¨小~说?网¢ _无-错.内.容?这实在是有违祖制啊!”
户部尚书庄翃紧接着反驳道:“叶监正,你这话说得未免有些酸溜溜的了。瑞贤王虽然并非皇室宗亲,但他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。而且,他的骨子里有一半的血也是留着沈家的,怎么能算是外姓人呢?”
都水监监正马遮也附和道:“太后娘娘,微臣等人并非对瑞贤王有什么不满,只是这……实在是前无先例啊!”
秦太傅秦澜轩则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,如今不就有了吗?太后娘娘此举,正是为了国家的稳定和发展着想,诸位大臣们何必如此拘泥于旧制呢?”
太府寺寺卿张牵突然毫无征兆地冒出一句话:“太后娘娘此番作为,难道不是在变相地承认您与瑞贤王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吗?”
他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,让在场的众人都惊愕不已。萧太后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,她怒视着张牵,厉声道:“够了,张大人!你这是何意?难道你认为瑞贤王是哀家遗落在外的儿子不成?若是哀家真有如此优秀的儿子,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!”
刑部尚书萧玉宸见状,连忙站出来打圆场,他冷笑着对张牵说道:“张牵啊张牵,你这张嘴可真是不饶人啊!路边的花儿也是你在滋养,你怎么不说路边的花儿也是你在外的外室子呢?”
张牵被萧玉宸这一番抢白,顿时有些下不来台,他涨红了脸,想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就在这时,一直沉默不语的宋璟泽终于开口了:“各位,说够了没有?说够了的话,也该轮到我说几句了。我在此郑重声明,我对你们在座的任何一位的外室子女都毫无兴趣。我们如今所面临的最重要的任务,是守护好大澧朝的每一座城池,而不是在这里争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。”
宋璟泽面沉似水,环视了一圈朝堂上的众臣,声音低沉地说道:“我朝幅员辽阔,共有二十四座城池,其中边境城池便有十六座之多。如今邝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