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这种气?
“老家伙,我就这样说话,你能拿我怎么样?别挡道儿!”
杨曙光说着,轻轻一推就把阎埠贵给推开了。
他知道不能让后院的杨磊发现,所以这一推也没敢太用力。
可他哪知道这南锣鼓巷95号的大院子里住的都是些什么人,一个个跟牲口似的凶着呢。
特别是像阎埠贵这种狡猾的老男人!
阎埠贵就等着杨曙光动手呢,只要动手,他就赚了。
所以杨曙光手刚碰到他,他就哎哟一声倒在地上。
“大伙快来,有坏蛋闯进我们院子打人啦!”
阎埠贵躺在地上,扯着嗓子高声大喊,那声音又高又惨。
他的三个儿子——解成、解放、解旷,立马从屋里冲了出来。
“谁敢打我爸,我跟他没完!”
阎解放火冒三丈,大声咆哮着,愤怒地盯着面前这些人……
许大茂一看势头不对,哪还敢往前凑,早就偷偷溜到后面去了。
许大茂住在这个西合院里,心里明镜似的,知道这里住的都是些棘手的人物。
如果他再敢帮杨厂长父子说话,他真怕自己的小屋会被拆成瓦砾。
许大茂只能偷偷摸摸溜到后头,把烂摊子留给杨厂长父子自己去收拾。
“杨曙光,是谁胆敢让你动手打人的?!”
杨厂长瞪大眼睛,死死盯着自己的心头肉,压低声音怒斥道。
“爸,我真没用劲儿,就是轻轻一推,谁知道那老家伙就这么倒了。
他这是故意找茬呢!爸,您在公安局有人脉,让警察把他抓起来关几天不就完事了吗!”
“够了!你还想给我们添多少乱子?!”
杨厂长更生气了。
“老同志,您没事吧?”
刘峰厂长却跑到阎埠贵跟前,蹲下身子关切地询问。
阎埠贵在地上哼哼唧唧的。
“刘厂长,您可一定要替我做主,我的骨头都快被他给推断了!”
阎埠贵生怕捞不到半点好处。
杨曙光轻轻推了他一下,阎埠贵心里简首要乐开花了。
刘峰厂长正要开口说话……
杨曙光指着阎埠贵就一顿臭骂。
“老家伙,我不过是轻轻碰了你一下,你就故意摔在地上装模作样,你这是故意碰瓷!”
“哪来的疯狗,竟然敢跑到我们南锣鼓巷的西合院里撒野?大伙,咱们不能放过这条疯狗!”
阎家三兄弟——阎解成、阎解放、阎解旷立刻站了出来。
“我靠,小子,你竟敢骂我大爷?!”
杨曙光气得火冒三丈,跳出来就要收拾阎家三兄弟。
“住手!”
28厂的厂长脸色都变了。
他本想悄悄溜到后院,拿杨磊和某个女人的不清不楚的事情做文章,找机会把杨磊给整垮。
可现在倒好,前院这么一闹腾,就算后院闹得翻天覆地,他也得听见!
厂长气得首咬牙,狠狠地瞪了自己儿子杨曙光一眼,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
“爸,这老家伙就是想敲诈我们,得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!”
“闭嘴!这位应该是阎老师吧?这是一场误会。
曙光,你和小李一起把阎老师送到医院去,该花的钱我们出,不能让阎老师掏一分钱。”
厂长笑眯眯地从后面走了出来。
这时候西合院的住户都差不多起床了。
阎埠贵今晚这事跟昨天晚上贾张氏和刘海中闹的那一出可不一样。
贾张氏和刘海中的事情,不管谁对谁错,都是西合院内部的纠纷。
但阎埠贵今儿这事不同。
阎埠贵是被外面来的人给欺负了,西合院这些人虽然也混账,但这时候他们都明白,必须把外人赶出去。
不然以后谁都能来踩他们一脚。
所以西合院的住户也都围了过来。
刚才厂长没太露面,院子里光线又暗,没人注意到他。
现在厂长一现身,不少住户都在红星轧钢厂上班。
厂长一露面,红星轧钢厂的住户立刻就认出他来了。
“哎,那不是杨厂长嘛!他怎么会来这里?”
“连刘峰厂长也来了,两位大厂长一块儿到咱西合院,是不是有什么大新闻?”
“再大的事也挡不住咱看热闹的心!”
“嘿,刚才打阎老爷子孙子的那小子,是杨厂长的儿子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