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门人的黑影也被震得向后退了三步。
但两人的笔锋都未松开,反而越压越紧,仿佛要将彼此的规则揉进骨血里。林初雪望着那根扎进长河的银线,突然想起归无说过的话:“命运之笔从不是唯一的执笔者。”此刻她终于看清,那银线的另一端,缠着个极小的光团——那是她自己的因果线,在某个被遗忘的瞬间,悄悄连向了更深处。“这只是开始!”她的尖叫混着灵气的轰鸣,却在触及那两团光的刹那,被撕成了碎片。两支命运之笔的交击处,裂开一道黑色的缝隙。缝隙里渗出的气息,像极了玄尘在归墟深处见过的、混沌海的味道。守门人的黑影也被震得向后退了三步。
但两人的笔锋都未松开,反而越压越紧,仿佛要将彼此的规则揉进骨血里。林初雪望着那根扎进长河的银线,突然想起归无说过的话:“命运之笔从不是唯一的执笔者。”此刻她终于看清,那银线的另一端,缠着个极小的光团——那是她自己的因果线,在某个被遗忘的瞬间,悄悄连向了更深处。“这只是开始!”她的尖叫混着灵气的轰鸣,却在触及那两团光的刹那,被撕成了碎片。两支命运之笔的交击处,裂开一道黑色的缝隙。缝隙里渗出的气息,像极了玄尘在归墟深处见过的、混沌海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