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,再说了,就京师漕运一事,整个京师的官二代,有哪个比我厉害,每个月为朝廷贡献十几万的赋税,一年就是上百万两,这还叫没出息啊?”
任天鼎道:“虽然你说得对,但你也不考虑影响?再一个,她既然是前朝先皇亲自下的圣旨,当今陛下怎么好更改?”“扯淡,前朝的剑还能斩今朝的官?这不过就是陛下一句话的事情罢了,老任,我告诉你,合作就是你帮我我帮你,我帮了你,你要是不帮我,那咱们就一拍两散。”林尘盯着任鼎天。隔壁桌坐着的吕进,真的是嘴角一抽,真是什么话都敢和陛下说啊。任鼎天都被干沉默了,过了好一会,他才说道:“这件事非同小可,毕竟是先皇下旨,要想改变的话,要么需要一个契机,要么需要有足够大的功劳,用这份功劳抵消,才有可能下旨,契机很少,而功劳,你好像也不太够。”林尘琢磨起来,任天鼎道:“你先去了解一下这件事再做决断,有的时候,涉及改变先皇旨意的圣旨,是不能随便下的。”说完后,任天鼎起身。“你就走了?”任天鼎皱眉道:“我说了我很忙,下次你联系我,必须得是正事。”“什么是正事?”“朝廷大事就是正事。”见到任天鼎离去,林尘气道:“老任,你个吝啬鬼,你就说句话的事情,你也不帮,下次你也别想我帮你。”随后,林尘又琢磨了一下任天鼎的话,然后拧着眉头:“不会吧,难道彩云她爹,还干了了不得的大事?是造反?还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