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他俩都去窗边看过,那里并未有明显的脚印,只有几片竹叶零落。
在使诈?
杨凡和左佑心照不宣的没有戳穿。
牟默脸色煞白,结结巴巴道:“不应该呀……兴许是……子时之后府里有仆人从后边经过。”
这家伙还专门强调子时之后?
侯爷府的仆人不多。
都在这儿站着。
林冬望向他们,质问道:“昨夜有人路过书房后边吗?”
众仆面面相觑,纷纷摇头。
林冬突然逼近牟默。
“牟公子伴读两年,日日与公子一同研墨习字,想必对公子的字迹早已熟稔于心。拓印血字之事,对你而言,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,是吧?”
牟默后退半步,撞到身后的书架,古籍哗啦作响。
“大人何出此言!我乃一介文弱书生,手无缚鸡之力,如何能杀人?更何况,那墨锭锁喉……非有深厚内力者不能为之!”
说着,他撸起袖子,露出纤细的手腕。
“您看我这副身子骨,哪有半分武者的样子?”
左佑走上前,屈指成爪,对着牟默的肩头虚抓。
一股暗劲如毒蛇般袭向对方。
这是金吾卫探查武者气息的手段。
牟默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却未做出任何抵抗,被这股暗劲带得踉跄几步,险些摔倒在地。
左佑收回手,对林冬摇了摇头,“无半点气劲波动,他确实不是武者。”
“大人明鉴!”
牟默抓住机会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眼中含泪。
“小人与公子朝夕相处,情同手足,怎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?还请大人明察,莫要错怪好人!绝不能因为我是读书人,能写字,而说那字是我所写啊!”
一旁的陈懋见状,眉头紧锁,声音颤抖:
“林公子,若他不是凶手,那这墨锭锁喉……究竟是何人所为?难道真如沈氏所言,是文曲星降罪?”
杨凡还以为林冬有什么手段。
听到他竟然怀疑一个文弱书生,不禁暗自摇头。
“行了,二位。破案的事,还是交给我们县衙吧。实不相瞒,看到死者的第一眼,我就把这书生给排除了。墨锭锁喉,他完全做不到!”
“我看未必吧。”
林冬冷冷一笑。
“墨锭锁喉一事,未必需要深厚内力。若有人巧妙借助机关之力,即便手无缚鸡之力,也能做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