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,不受控制地抚上自己滚烫的脸颊。
完了完了完了……
脸上的温度烫得吓人。
刚刚在外面强撑着,她还只觉得有些热,现在……她觉得自己的脸已经可以用来煎鸡蛋了!
她的脑海里,不受控制地,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刚刚的每一个画面。
他低沉蛊惑的声音。
“需要帮忙吗?”
他指尖擦过她手背时,那惊心动魄的触感。
他凑在她耳边,那仿佛情人间的呢喃。
“这种粗活,本就不该是你来做。”
“你的手……是用来抚琴作画的。”
还有他最后那一句……
“为你,便是建座宫殿,又有何难?”
啊啊啊啊啊啊啊!
萧月捂住脸,在心里疯狂尖叫。
南宫钰!
你这个妖孽!
你这个行走的荷尔蒙!
你这是在撩她吗?
不!
这根本就不是撩!
这他妈简直就是在用美色和情话,对她的心脏进行饱和式轰炸啊!
谁能顶得住啊?
她一个来自现代,见惯了各种套路的老司机,居然……居然就这么轻易地被一个古人给撩到腿软?
丢人!
太丢人了!
可……
唔……
虽然丢人,但是……真的好心动啊!
萧月倒在柔软的地毯上,翻了个身,把脸埋进了毛茸茸的毯子里。
空气中,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极淡极淡的檀香。
是南宫钰身上的味道。
清洌,干净,又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沉静。
光是闻着这味道,就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他拥在怀里一样。
啊……没救了。
她彻底没救了。
这一夜。
萧月,失眠了。
她睁着眼睛,看着帐篷顶,脑子里像是装了个循环播放器,一遍又一遍地,将她和南宫钰相处的画面,从头到尾,放了N遍。
每一个眼神,每一个动作……
她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,远处传来营地里士兵们晨练的动静,她才终于有了一丝困意。
然而——
“呜——呜——”
一声悠长而雄浑的号角声,划破了清晨的宁静。
狩猎,要开始了。
萧月一个激灵,瞬间清醒。
她猛地坐起身,眼下带着一丝熬夜的青黑,但眼神却亮得惊人。
狩猎!
太好了!
她现在急需一些剧烈运动,来发泄一下自己这慌乱激动无处安放的小心脏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