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比灵隼飞得还快。+j.i_n?w-a!n`c~h/i+j/i?.^c?o!m!
当血杀殿的 “杀” 字令牌第二次出现在北武城告示栏时,南宫家的护族大阵己亮起十二道玄光。
家主南宫烈亲自坐镇演武场,二十名武王境长老结阵而立,连向来不问俗务的太上长老都被请出了闭关之地。
“血杀殿不过是一群藏头露尾的鼠辈!”南宫烈的九环大刀劈开雷云,刀身上镶嵌的十八颗妖丹同时迸发凶光。
“今夜起,凡靠近南宫府三里者,杀无赦!”
然而,他没料到血杀殿的手段远比想象中阴毒。
子时三刻,南宫府后厨的井水突然沸腾,二十三名杂役在惨叫声中化作焦炭 —— 竟是寻宝金鼠提前潜入,在水源处埋下了噬灵蛊。
与此同时,七煞之首的疤脸汉子倒挂在城墙箭楼上,手中黑刃挑着半块碎玉。那是南宫家二公子的贴身之物,此刻正滴着尸油。
“七煞听令,按第三套杀阵行事。” 他话音未落,虚空突然裂开七道血痕,炼狱血龙的嘶吼震得整座城池的琉璃瓦簌簌作响。
南宫烈在密室中猛然睁眼,却见头顶穹顶不知何时爬满了蛛网般的血纹。
当他挥刀劈向血纹的刹那,地狱邪凤的尾羽己穿透护心镜,将他钉死在祖传的玄武龟甲上。′顽¨本`鉮/占* ,哽`鑫_罪.筷\
“不可能……” 南宫烈看着心口凝结的冰晶,那上面竟刻着血杀殿的 “杀” 字,“我南宫家的护族大阵……”
“大阵再强,也防不住人心。”
白狐的虚影自血雾中浮现,利爪扯开南宫烈的衣襟,露出心口处一道诡异的刺青 —— 正是天机阁的引魂咒。
原来早在半年前,南宫家的三小姐就己被种下此咒,此刻正赤足站在屋顶,双眼空洞地望着朱雀大街的方向。
当第一缕晨光照亮南宫府时,北武城的百姓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。
三百六十五具南宫族人的尸体被摆成八卦阵图,每具尸体的眉心都嵌着一枚血色令牌。
更令人胆寒的是,南宫家珍藏的《九霄雷诀》功法玉简,此刻正悬浮在阵眼处,玉简表面密密麻麻爬满了噬灵蛊。
“血杀殿此举,是要断南宫家的根!”
天机阁的老供奉颤抖着指向玉简。
“这些蛊虫会吞噬所有接触玉简的修士精魄,百年内南宫家别想再出一个强者!”
消息传回皇城,大皇子正在批阅奏章的手突然顿住。
案头新到的密报显示,血杀殿此次行动仅出动了五名七煞,连首领金翅大鹏都未曾露面。/墈`书!屋*晓,税!徃- !耕/薪+罪`快¨
更令他心惊的是,有人在案发当夜看到,天妖拍卖场的后门驶出一辆马车,车帘上绣着的九爪金龙,与北武皇室的徽记竟有七分相似。
“去请国师。”大皇子将密报塞进青铜鹤炉,看着纸灰被罡风卷成 “杀” 字形状。
“本皇子倒要看看,这血杀殿背后,究竟站着何方神圣。”
而在血杀殿的地下密室,萧尘正把玩着新到手的三块火髓晶。
“主上,南宫家灭门的消息己传遍北武。” 寻宝金鼠捧着玉盒跳上案几,盒中装着南宫家历代家主的命牌。
“不过天机阁似乎在暗中调查,那三枚火髓晶的来历……”
“天机阁?”萧尘指尖划过命牌,炼狱血龙的虚影自牌面浮现。
“正好,我也想会会这群自诩能窥探天机的老东西。”
他突然抬头,眼中闪过一抹厉色,“传令下去,血杀殿接新任务——猎杀天机阁首席供奉。”
竟然有人点名要杀天机阁首席供奉。
当血杀殿的 “杀” 字令牌第三次出现在北武城时,整个帝国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动荡。
各方势力纷纷召回在外弟子,黑市中防御类法器的价格一夜暴涨三倍。
而最令人不安的传言是,血杀殿的悬赏榜单上,不知何时多了个模糊的名字 ——“北武皇室叛逆”。
大皇子摩挲着传国玉玺的手微微发抖,他望着窗外乌云压城的景象,突然想起国师昨日的卦象。
“血杀现,龙隐渊,北武将有大乱。”
此刻,在北武城最阴暗的角落,血杀殿的七煞正围坐在血池旁。
疤脸汉子将黑刃浸入池中,看着鲜血顺着纹路流转成新的任务标记。
“这次的目标,可是天机阁的老怪物。”
他舔了舔刀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