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天东看着他挑了挑眉,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拍拍他的肩膀。*看`书.屋` ?追¨嶵?欣.章^結~
“你是认真的?”
何俊挽起袖子,斗志满满。
“谁不知道我最守信用,开始吧....”
陈天东调整了下肩膀,模仿斧头俊的样子叼着大雪茄示意可以开始了。
“淦!”
半小时后...
陈天东叼着大雪茄,装模作样到快睡着了。
身后的何俊趴在地上,像只哈士奇一样喘着粗气,拿起旁边的罗曼尼康帝就往嘴里灌。
“有空多去健身房练练,光练拳不练功,到老一场空啊,少年.....”
陈天东转过头,看着又在蹭他装逼酒的小舅子摇了摇头。
“老大,佐敦那边的小弟己经准备好了....咦?阿俊失恋了?哪个女孩这么不懂事,豹哥帮你把她绑来任你处置....”
这时,阿豹闯进来就看到何俊坐在地上滔滔不绝,笑着从酒柜里随手拿出一瓶二十多万的罗曼尼康帝,熟练地打开瓶塞,与何俊畅饮起来。
“....们”
何俊翻了个白眼,摆摆手,表示自己累得不行,没力气说话。
这位姐夫看似文质彬彬,像个公子哥,没想到力气如此大,真不知他姐姐是怎么忍受过来的。·3!3^y!u′e.d·u′.~c~o,m/
“……你的佐敦那边也留些人手,今晚陈耀庆会来,不用弄得动静太大,带他去隔壁包间喝酒就好。”
看着阿豹熟练地安排一切,陈天东眼皮首跳,挥挥手把两人打发出去。
等阿豹带着何俊离开后,陈天东拿起电话拨给了剪刀脚。
毕竟这种大场面不能不跟警方“知会”一声,特别是这次跨界行动,他对湾仔警署的人不太熟悉,要是小弟被抓了,又得花一大笔钱赎人。
现在赚钱不易,能省就省。
“喂?我是夺命剪刀脚……”
“我是你姐姐的儿子,能不能换个开场白?这句话你说得我都听腻了!”一听到熟悉的开场语,陈天东没等剪刀脚说完便打断,语气无奈。
“你这小子懂什么,说吧,什么事?”电话那头的剪刀脚被中断开场白,一脸不悦,挥手让前面两个肩膀上有纹身的手下出去。
“何敏的弟弟前天在湾仔被人砍了,帮我跟湾仔警署打个招呼,我今晚有事要办。”陈天东说道。
“嘶!你这小子……我这么多年攒下的面子都快被你用光了。这次又是跟谁动手?陈耀庆?你跟他不是关系挺好的吗?”剪刀脚深吸一口气,心中不断提醒自己这是外甥,是亲姐姐的儿子,不能真的生气。.暁^税~C+M-S· ¢勉`沸\阅,犊!
这混蛋当上旺角揸FIT人半年多,给那些老同学打电话的次数比往年加起来还多。
“不是陈耀庆,不过他今晚也会来帮我。对方是好几个社团联合,我估计今晚场面可能会很大,你能搞定吗?”陈天东故意质疑地问。
与其好好说话被教育半天,不如激一下这个胖子。
“靠!你这小子什么意思?整个港岛警队谁敢不给我夺命剪刀脚面子?我现在就给老黎打电话!”果然,剪刀脚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,被别人看清可以,但绝不能被家人看轻,这以后在家怎么抬头做人!
“那就拜托你了,我没那么多钱去警局赎人,先挂了……”陈天东满意地点点头,趁剪刀脚还没反应过来赶紧挂断电话。
“????”
“那小子是不是在耍我?算了……怎么说也是亲戚……”黄丙耀一头雾水地放下电话,总感觉自己被那小子套路了,稀里糊涂就答应了下来。
黄丙耀稍作思索后,意识到何敏可能是他大外甥未来的妻子,这样一来,何敏的弟弟自然也成了他的亲戚。
想明白这点后,他重新拿起电话。
“喂?老黎,我是夺命剪刀脚……”
另一边,飞全和长毛离开旺角后首接前往洪乐坐馆飘哥的住所,恰逢飘哥刚从泰国归来。
飞全立刻将这几日发生的事以及陈天东的话详细告知飘哥。
“细马这个混蛋……”
飘哥听完飞全的叙述后,不禁咬牙切齿。
飞全虽然初出茅庐,不懂江湖险恶,但飘哥在江湖多年,一听便知此事十有八九是细马所为。
其目的无非是阻止洪乐壮大,维持七个社团之间的平衡,以便细马继续当他们的大哥。
只要有群体存在,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