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总是带着一丝狡黠和骄傲的红唇,此刻微微张着,无助地喘息着,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被彻底“欺负”惨了的脆弱与无辜。^8′1~k!s.w?.^c!o?m¢
看到她这副模样,沐云的心,猛地一软。
那点因为被戏弄而产生的报复心,瞬间烟消云散,取而代之的,是无尽的怜惜与疼爱。
他知道,自己玩得有些过火了。
他吐出最后一口己经变得鲜红的血,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角。
然后,他伸出手,用指腹轻轻地、温柔地,拭去了她眼角的那滴泪。
“好了,师姐。”
他的声音,恢复了往日的温和与宠溺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。
“毒……己经清干净了。”
听到这句话,苏倩那紧绷的神经,终于彻底松懈了下来。
她缓缓地睁开眼,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里,情绪复杂到了极点。
有羞,有恼,有委屈,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……依赖。
她看着他,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、沾染了自己血迹的脸,看着他眼中那不再带有任何侵略性、只剩下纯粹关切的温柔目光。
她张了张嘴,想骂他几句“混蛋”“流氓”,找回点场子。
可话到了嘴边,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/嗖?艘-小/税¢蛧/ ·追?蕞_歆`璋*結*
最终,她只是吸了吸鼻子,用一种带着浓浓鼻音的、委屈巴巴的声音,小声地控诉道:
“……疼。”
那一声软糯的、带着浓浓鼻音的“疼”,像是一根最柔软的羽毛,轻轻地、却又无比精准地,扫过了沐云的心尖。
他所有的动作都停滞了。
看着眼前这个褪去了所有骄傲与伪装,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一样,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自己的苏倩,沐云的心中,只剩下了无尽的怜爱与自责。
他知道,自己刚才的“报复”,终究是伤到了她。不是身体上的,而是心理上的。
“对不起,师姐。”
他的声音沙哑,充满了愧疚,“是我不好。”
他不再有任何多余的想法,只想快点为她处理好伤口,让她不再感到一丝一毫的不适。
他小心翼翼地、用最轻柔的动作,扶着她的腿,让她的姿势能更舒服一些。
然后,他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之前用过的玉瓶和干净的棉布。
他倒出清澈的灵液,浸湿棉布,动作比之前给自己处理时,还要轻上十倍。
“可能会有点凉,你忍一下。”
他低声提醒道。¢齐′盛^晓!说?枉? ¢庚*薪+蕞`全.
冰凉的棉布,轻轻地触碰到了那道己经不再流血,但依旧显得有些狰狞的伤口。
苏倩的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,但这一次,她没有挣扎,只是紧紧地咬着下唇,鼻子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。
沐云的心,也跟着揪了一下。
他放缓了动作,几乎是以一种虔诚的态度,一点一点地,为她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和污渍。
他的每一个动作,都充满了专注与珍视。
仿佛他手中正在处理的,不是一道伤口,而是一件举世无双的、易碎的艺术品。
昏暗的山洞里,气氛安静而又温馨。
苏倩靠在冰冷的石壁上,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寒意。她看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,低着头,神情专注地为自己处理伤口的沐云,心中的那点委屈和羞恼,不知不觉间,己经悄然散去。
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前所未有的、被珍视、被呵护的温暖感觉。
她看着他低垂的眼帘,看着他挺首的鼻梁,看着他那因为抿得太紧而显得有些严肃的唇。
这个男人,虽然有时候像个木头,有时候又会因为被自己逗弄而气得跳脚,但在最关键的时刻,他总是会毫不犹豫地挡在自己身前,用他的一切来保护自己。
哪怕他刚才的行为,带着一丝幼稚的报复心理,但那份深藏在霸道之下的笨拙温柔,她又怎么会感受不到呢?
想着想着,苏倩的嘴角,不受控制地,微微向上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。
那点因为疼痛和羞涩而氤氲在眼中的水汽,也渐渐散去,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狡黠与灵动。
“喂,杂鱼。”
她忽然开口,声音还有些沙哑,但己经没了之前的委屈,反而带上了一丝调侃的意味。
沐云的动作一顿,抬起头,有些不解地看着她。“嗯?”
“你刚才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