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,回到宿舍内,把上午没干完的干完了。-n^i?a′o^s/h^u_w/.¢c_o/m¢
沈卫东想着晚上要去哪住的时候,孙姨父亲,孙教授来了。
他是找人查了新生档案,才找到小曼宿舍的。
孙教授接到女儿电话,知道小曼是跟沈卫东一起来学校报到,就想到了晚上住宿问题。
小曼住宿舍,沈卫东晚上去哪住,吉大有招待所,可以让他去哪住,可他们家就在吉大校园内,不让他俩来家里可不行,小曼虽然不是女儿亲生的,但小曼跟女儿亲近,两人相处的还非常融洽。
他为了女儿家庭和睦,怎么也要招待好两人,晚上还要让沈卫东住到家里。所以他就找过来了。
小曼和沈卫东看到孙教授找过来了,两人高兴的叫了声:“外公!”老爷子听到这声“外公”,高兴的脸上堆满了褶子。
孙教授开心的答应完,就对两人说明来意,让他俩现在就跟着去家里。两人高兴的就答应了。
孙教授家虽然在吉大校区教职员工家属区内,但吉大校区太大了,走着过去差不多要二十多分钟。
走进家属区内,来到一栋单元楼单元门前,孙教授说他家就在这栋楼的二楼。
他家房子不大,客厅很小,客厅中间放了一张西人餐桌,有两间卧室,有独立卫生间和厨房。`0_0/暁\说′惘¨ ?冕^肺·跃/犊+
孙教授说让他俩先坐一会,他去烧水,小曼怎么能让老爷子伺候他俩呢,站起来说她去烧水,告诉他水壶在哪就行了。
孙教授也没跟她客气,领着小曼去厨房,他以为小曼不会用厨房里的东西。
厨房有自来水,烧水要用液化气,这些在农村和县城可都是没有的。
可小曼在通市生活的时候,这些她家里都有啊,她会用啊!
孙教授看小曼都会用他家厨房东西,就放心她在厨房烧水泡茶了。
小曼水也烧开了,把水壶里的水灌进暖瓶,泡了一壶茶,拿着茶壶茶杯走出厨房。
孙教授给沈卫东感觉很和善,他愿意跟沈卫东这种有上进心的孩子说话,小曼在厨房烧水的时候,两人在客厅里聊得还挺投机。
小曼从厨房出来,把手里的茶壶和茶杯放到桌上,给每人茶杯里倒满茶水。
想起她爸让她带给孙教授的两幅字画,就从沈卫东拎来的提包里拿出了那两幅字画交给孙教授。
“外公,我爸让我给你的,他说你喜欢收藏字画,他就给你淘了两幅字画。”
孙教授喜欢收藏字画,可惜他以前收藏的那些字画了。.微-趣`小′税?徃. \首_发¨
在他被打成“右派分子”,那些人过来抄家时,他收藏字画都被搜走了,那些书画不知道是谁拿走的,想找也找不回来了。
他看到小曼递过来的两幅字画,伸手接过来放到桌子上,打开其中一幅字画,端详了很久才放下,又打开另一幅字画 —— 沈卫东与小曼不懂如何辨别字画的真伪和优劣。
孙教授看完两幅字画后,激动的指着画给两人讲解着。
两幅字画均出自同一人之手,画的落款显示作者为松江华亭人。
孙教授称这两幅画皆是真品,且为明朝书画大家董其昌的作品。
董其昌,字玄宰,号思白、香光居士,松江华亭人。
明万历十七年,他考中进士,被授予翰林院编修一职。
董其昌擅长山水画,是“华亭画派”的杰出代表,其作品兼具“颜骨赵姿”之美。
孙教授对这两幅字画爱不释手,他问小曼这两幅画杨耀奎是从什么地方淘来,画保持的很好,就是存放的地方太干燥了,纸张失去水分,变得干燥硬脆了。
小曼不能说这两幅字画来历,就说她也不知道。
孙教授不再问小曼了,还是等见到他女婿当面问吧。
沈卫东和小曼非常佩服孙教授对古画研究,这两幅确实存放的地方太干燥,因为是在炕洞里放了大半年。
还好放的是炕梢,要是放在炕头上,这两幅画弄不好就毁了。
不过两人可不敢说这两幅画曾在炕洞里放了大半年,喜欢字画的人听到了,真的会觉得比拿刀捅他还难受。
其实两人现在也觉得有些可惜了。
就是纸张失去水分,变得干燥硬脆,不知道孙教授有没有办法补救。
小曼问了孙教授这个问题,孙教授叹了几口气,摇了摇头说道:“哎!没办法了,纸张纤维都破坏了,现在只能想办法好好保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