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,让她直接摔倒在冰冷的炕席上。
“你,你干啥你。”
声音因为太过愤怒而变声,他手指哆嗦着指向的李元萍,怒吼道。
“你叫谁名字,你塔码在老子炕上,叫陆峰?”
“李元萍,你是不是跟了别的男人了,是不是陆峰那个王八羔子?”
巨大的耻辱感冲垮了刘顺良本就脆弱的致命点。
他平时是窝囊,是没本事,可哪个男人能忍受这种事情。
在自己家炕上,自己媳妇嘴里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,尤其还是那个让他心里本就有点发酸的陆峰。
“谁让你这么没用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像个女人。”
李元萍被这么吼,从迷乱中惊醒,朝着他哭骂反驳道。
闻言,刘顺良他翻身下炕,手忙脚乱地摸索着,一把抽下了自己那条腰带。
啪。
这哭嚎和惨叫在夜里传出去老远。
隔壁几户人家的灯都亮了一下,但很快又熄灭了,没人愿意掺和这种丢人的家事...
......
第二天清晨,陆峰早早醒来。
睁开眼,鏖战一夜的媳妇还躺在炕上,丫丫则是被她抱在了怀里。
即使昨晚运动量有些大,现在的精神依旧饱满。
他穿好大衣下了炕,心里盘算着,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,得赶在年前把昨天挖来的石斛卖了去。
再买套新棉被,家里还剩下四张狼皮,就让柳青用来做毛毯子好了...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