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要去阅兵似的，一看就不是干粗活的料。”

黑熊精有点泄气，变了回来：“那…那咋整？”

“看，学！”陈浩努努嘴，

“看人家怎么弯腰，怎么扛柴，怎么走路…模仿，懂吗？把那股子‘累死了’的劲儿模仿出来。”

黑熊精盯着那几个农夫看了好一阵，嘴里念念有词，又是一阵烟雾。

这次出来的汉子，果然矮了半头，背也佝偻了些，脸上带着几分麻木和疲惫，走路也慢吞吞的。

“嗯，这回有点意思了。”陈浩点点头，随即又皱眉，

“还有个问题，你这身妖气，隔着八百里都能闻到。碰上个鼻子灵点的和尚道士，一准露馅。”

黑熊精苦着脸：“妖气这玩意儿，俺也控制不住啊！”

陈浩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，递过去：

“喏，敛息散，独家秘方，专治各种妖气侧漏。平时揣身上，关键时候能保命。”

黑熊精好奇地接过来，拔开塞子凑上去闻了闻，脸瞬间就绿了，差点没当场吐出来：

“咦——！元帅，这啥玩意儿啊？也太冲了吧！”

“良药苦口，好东西一般都不好闻。”

陈浩乐了，“来，我教你怎么抹匀乎了，注意别辣着眼睛。”

接下来的几天，陈浩就带着黑熊精在山里“祸害”……不是，是进行实战演练。

怎么藏身，怎么潜行，怎么混进人堆里不被发现，甚至还教了他几句本地土话和砍价技巧......

黑熊精学得倒是挺快，就是偶尔还会犯嘀咕：

“元帅，咱练这些花里胡哨的有啥用？真打起来，不还得靠拳头硬？”

陈浩一边教他，怎么用泥巴涂脸增加伪装度，一边摇头：

“拳头硬是基础，但脑子活才能活得久。”

“孙猴子够硬吧？还不是经常去天庭找帮手？单打独斗的时代过去了，现在流行团队合作！”

又过了几天，傍晚，黑风山顶。

一个用树枝扎的简易人桩，很突兀的立在空地上。

“来，试试配合。”陈浩手持短戟，

“我攻上面，你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