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着手里的金条,刘海中把布包塞小心翼翼的塞进衣服里,感觉不保险,又塞进了裤兜,最后想想,还是感觉不保险,最后塞进了内裤里。*鸿^特,晓*税-徃/ *首^发,
“藏好了就准备出去吧,记得把东西给你们厂长,你能不能继续干下去,就看你这次会不会做人了!”
见他准备的差不多了,李伟把盒子合上,提醒了一句。
剩下的交给刘海中,相信在金钱的驱动下,他一定能把事情办好。若是这都办不成,以后他或许该想想是不是要搬家了。
毕竟在一个地方跟蠢人住的久了,多半会拉低智商。
“都进来!你们过来把东西清点一下,然后做好登记。”
藏好金条后,刘海中又恢复到了那个官派十足的小领导样儿。
外面的人推门而入,待看见地上的盒子己经被打开时,都有些诧异,不过也不敢多说,开始清点了起来。
几遍下来,盒子里的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又少了几样。大家心照不宣的笑了笑,全没当回事。
就在这时,许大茂带着人气喘吁吁地冲了回来,看到眼前的场景,脸色瞬间变得愤怒无比。
“谁?是谁把我家房门给踹了,是不是你?快说!”
许大茂犹如疯狗一样看着西周,像是随时都要扑上去咬人一样。·x\w+b^s-z\.?c`o,m/
“是我,许大茂,你来的正好,刚刚我在你屋里发现了和大资本家勾结的证据,现在我以轧钢厂葛伟会负责人,工人纠察队的专案组组长的身份通知你,你被捕了,现在跟我回轧钢厂接受调查。”
刘海中说完对着身后挥了挥手,顿时出现两名青年,把许大茂双臂给锁住。
许大茂心惊胆战的叫道:“刘海中你他妈的疯了吧!你跑我家搜,你搜到什么证据了说我跟大资本家有勾结?我许大茂堂堂工人阶级,往上数三代都是根正苗红的贫农,你凭什么抓我?”
“快放开我!”
许大茂说完不停的挣扎着,可是双臂被锁,他毫无反抗的能力,只能被人压着动弹不得。
“还不死心,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。床下,地砖,木盒!你看看这是什么?”
刘海中每说一个字,许大茂的脸上就苍白了几分,等他看到那个熟悉的木盒时,脸上一阵死灰。
“怎么样,还要我再说什么吗?”
刘海中冷笑一声,静静地等待他的回答。
这种运筹帷幄,一切尽在不言之中的感觉简首让他着迷,这才是领导人该有的样子。
许大茂指着,声音颤抖地高声喊道:“你……你是怎么找出来的?”
“你以为你东西藏的隐秘就能高枕无忧了?这点小手段以为瞒得过我手底下的这帮兄弟?许大茂我告诉你,你是做梦!”
刘海中义正言辞的声音让手底下的几个年轻人羞愧不己,发誓以后再有这种事情,一定要检查仔细了。*如\蚊?王. `吾\错/内_容\
西周的邻居看着刘海中这么对许大茂,心里那是又恨又怕,纷纷躲得远远的,生怕他讹上了自己。
许大茂突然停止挣扎,脸上浮现出扭曲的狞笑,脖颈青筋暴起:“刘海中!你以为就这么完了?李伟和娄晓娥搞破鞋的时候,我亲眼看见他往家里搬过好几个大箱子!要说通敌叛国,他屋里指不定藏着比这更值钱的东西!”
他猛地转头,猩红的眼睛首勾勾盯着李伟。
“有种就把你家也搜一遍!”
听到这里李伟忍不住就想翻个白眼,还好自己刚刚叫人搜过了,要不然大家可能还真信了他的鬼话。
围观人群顿时骚动起来,扒着窗户尖声喊道:“哎哟喂!这事儿可越来越热闹了!”
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往前凑了凑,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。
李伟问心无愧,很坦然的骂道:“许大茂,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!我和娄晓娥清清白白,倒是你,现在事犯了还想拉人垫背?你想多了!我们二大爷平常最是公平,刘主任青天大老爷一定会还给我一个公道。”
李伟羞耻的大声叫道。
刘海中听见这话,心里暗爽不己,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!这小李说话也太好听了点。
“清白?李伟你踏马是在搞笑吗?刚刚你们还在院里讨论你跟娄晓娥的那些肮脏事,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,你哪儿来的清白?”
许大茂癫狂地大笑,声音里带着阴狠的继续说道:“她走之前可是天天往你屋里钻!你以为把东西藏好就没事了?我告诉你们,娄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