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儒言罢,董卓叹息一声道:“进位九五有什么好的,想当初王莽篡汉,在史书之上也不过是留下了一逆贼之名,而老夫,唉...”
李儒闻言,神情一怔,看向董卓,内心一阵吐槽。~纨`夲?鉮¢占` .唔+错*内′容?
:就现在你董卓在史书之上也留不下什么好名声。
“主公,王莽乃是篡汉自立,而如今则是汉失其鹿,今时不同往日,主公只要一统中原,进位九五,何人胆敢置喙。”
“唉,老夫膝下只有一子,却早夭留下独女白儿,即使老夫进位九五,膝下并无子嗣,也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罢了,还不如享尽极乐,不枉此生。”
此言一出,李儒内心亦是无奈叹息,心中豪情壮志熄灭了几分。
吕布离开董卓府邸并未回府,而是首接前往了王允府邸。
书房内,王允与吕布相互见礼之后落座。
“奉先来寻老夫所为何事?”
“是为为国除贼而来。”
闻听此言,王允神情一震,挥手间令婢女侍从退出大厅。
“奉先可是想到了要如何除去董卓了?”
吕布点了点头道:“实不相瞒,本侯确实想到了合适人选。”
“哦?何人?”
“王越。”
闻听此言,王允一脸的疑惑之色道:“奉先说的是董卓为陛下寻得剑术老师王越?”
吕布点了点头道:“没错,王越此人武艺之高超不在本侯之下,且此人极善刺杀之道更有剑神之称,刺杀董卓必定手到擒来。~天^禧·小\说`惘* _首!发¢”
“可是那王越乃是董卓为陛下寻得老师,此人难免是董卓鹰犬,想要说服王越刺杀董卓,此举是否有些冒险?”
吕布摇头轻笑道:“司徒大人不了解王越此人,王越此人功名心极重,只要司徒大人说服陛下,此事由陛下向王越提出,再以高官俸禄许之,王越必然心动。”
王允闻言沉思许久后看向吕布道:“如若王越真的刺杀董卓成功,那之后的事...”
吕布轻笑着起身向王允躬身行了一礼道:“本侯与司徒乃是姻亲,董卓身死之后,本侯必定接管其麾下的西凉军,到时本侯必定以司徒大人马首是瞻。”
王允见此起身扶起吕布,看了吕布许久后叹息一声道:“奉先,如若刺杀不成,董卓必定暴怒,到时恐老夫会有性命之忧....”
吕布点了点头轻笑道:“请司徒大人放心,即使刺杀失败,本侯也会拼上身家性命护得司徒性命,如若司徒有所顾虑,本侯愿立下文书为证。”
“哈哈哈,好,有奉先此言,老夫无忧矣,来人准备笔墨纸砚。”
很快一名侍从便端来了笔墨纸砚。/求?书*帮_ ¨追?蕞?薪*彰-劫.
王允令侍从退下,吕布很快便书写了一封与王允共同讨贼的文书。
“既如此,老夫明日便进宫说服陛下。”
吕布点了点头道:“明日本侯会跟随董卓前往眉邬,如若王越应允,司徒便可假传陛下旨意,令董卓回返长安。”
“好,如此,那便依计行事。”
吕布点了点头便告辞离去。
翌日,吕布率领两千虎贲军为亲卫,跟随董卓前往了眉邬。
行军不到一日,便来到了眉邬。
刚进眉邬,董白便向吕布飞奔而来。
看的董卓首摇头。
吕布见此翻身下来,首接将董白揽入了怀中。
吕布宠溺的看向董白道:“白儿,理应先向相国见礼才是。”
董白蹙了蹙眉头娇羞道:“不要,妾身想夫君了。”
董卓轻咳一声看向吕布与董白两人不满道:“白儿,还未嫁人便唤奉先夫君,这成何体统?”
“哼,祖父,莫要说教白儿,我凉州儿女岂在乎凡俗礼节。”
董白面色一黑,吕布见此放开了董白向董卓行了一礼道:“相国勿恼,此事都怪末将,还请相国责罚。”
董卓无奈摇头道:“责罚奉先?那这丫头还不得将老夫的府邸给拆了?”
董白闻言,含羞的向董卓吐了吐舌头,转身又投入到了吕布的怀抱。
董卓见此摇头无奈,首接返回了府邸。
大厅内,董卓高坐主位之上,麾下众人坐在两旁。
吕布坐在了右手首位,董白则坐在了吕布身侧。
“唉,女大不中留啊,来人,传老夫令,明日为奉先与白儿完婚。”
李儒起身行礼道:“属下遵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