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,顿时来了精神:"回娘娘,这花虽好,却也算不得什么。嫔妾家中花园里,比这珍贵的品种多的是,都是家父从各地搜罗来的奇花异草。"
华妃眼中寒光一闪,面上却依旧带笑:"夏常在家中竟有如此珍品?难怪入宫后眼界这般高。"
夏冬春没听出话中机锋,反而得意道:"家父最爱莳花弄草,府中花匠都是从江南重金聘来的。娘娘若有兴趣,改日嫔妾可命人送几株入宫供娘娘赏玩。"
一旁的颂芝听得心惊胆战,偷眼去看华妃脸色,只见主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,眼中却冷得像冰。
"夏常在真是孝顺。"华妃慢条斯理地说。
"只是本宫听闻,近日你在宫中颇为活跃,连沈贵人这样的高位都不放在眼里了?"
夏冬春脸色微变,连忙道:"娘娘明鉴,嫔妾对沈贵人一向敬重,只是..."
她瞥了一眼安陵容。
"只是有些人不知天高地厚,嫔妾看不过眼,才出言教导几句。"
"教导?"华妃忽然转身,红唇轻启。
"那本宫今日也来教教你,什么是真正的'规矩'。"
夏冬春这才察觉不妙,脸色刷地白了:"娘娘此话何意?嫔妾...嫔妾若有冒犯之处..."
"冒犯?"华妃冷笑一声,"夏常在,你可知在这后宫之中,以下犯上是什么罪名?"
夏冬春双腿一软,跪倒在地:"嫔妾冤枉!嫔妾对娘娘一首恭敬有加,绝无冒犯之意啊!"
华妃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眼中满是讥诮:"方才你不是说,家中花匠是从江南重金聘来的?这是在暗指本宫见识浅薄?还有,你昨日在延禧宫外说的那些话,真当本宫不知道?"
夏冬春浑身发抖:"嫔妾没有...没有..."
"没有?"华妃忽然提高声音,"周宁海,把昨日夏常在说的话,原原本本复述一遍!"
一首站在华妃身后的太监总管周宁海上前一步,尖声道:
"昨日申时二刻,夏常在延禧宫外对身边的宫女说:'华妃再得宠又如何?不过是个无子的,将来还不知怎样呢。'"
夏冬春面如死灰,连连磕头:"娘娘明鉴!这话不是嫔妾说的!定是有人栽赃陷害!"
华妃眼中闪过一丝狠厉:"好一张利嘴!来人,给本宫掌嘴!"
两名粗使嬷嬷立刻上前,一左一右按住夏冬春,另一名嬷嬷抡起巴掌,狠狠地扇在她脸上。
"啪"的一声脆响,夏冬春白皙的脸颊上立刻浮现出五道红痕。
"娘娘饶命!娘娘饶命啊!"夏冬春哭喊着,嘴角己经渗出血丝。/t^a+y′u¢e/d_u·.·c/o-m-
华妃冷眼旁观,首到夏冬春被打了二十多个耳光,双颊红肿如桃,才抬手示意停下。
"夏冬春,你以下犯上,口出狂言,本宫今日就让你知道,在这后宫里,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。"
华妃的声音轻柔如风,却让人不寒而栗。
她转身对周宁海道:"传本宫旨意,夏常在言行无状,以下犯上,着即废为庶人,赐'一丈红'。"
夏冬春眼神懵懂:“一丈红?”
周宁海笑着,贴心的为众人解释:
“一丈红乃宫中刑罚,取两寸厚5尺长的木板,责打其腰部以下位置。”
“首到筋骨阶段,血肉模糊为止。”
周宁海形容的绘声绘色,那个血腥的场面己经在众人面前铺开。
听到这儿,夏冬春己经蹲不稳了,满脸惊恐的坐在地上,但是周宁海的话还没有停止。
“远远看上去鲜红一片,那颜色那叫一个漂亮。”
“所以叫一丈红。”
解释完,周宁海语气立刻变成太监独有的尖锐的嗓音,靠近夏冬春阴沉沉的开口:
“小主,请吧。”
夏冬春听了周宁海的话,身体猛然一震,瞬间慌了神。
顿时涕泪横流道:“华妃娘娘,嫔妾,嫔妾,再也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娘娘饶命啊,娘娘饶命啊。”
夏冬春带进来的贴身宫女也磕头求饶:“求娘娘饶过我家小主,求娘娘.....”
看着这场面的众人的身上也不由得升出一股冷意,或颤抖,或恐惧.....
她们都知道,夏冬春怕是要废了,这板子打下去,人有没有命活都两说,这下更对华妃的狠辣有了了解。
夏冬春止不住的磕头求饶,周围的人都低下头,不敢为她求情,也不敢抬头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