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,一直跟着王海洋生活在上海。离婚的原因也奇葩,王海洋说徐洁喜欢在网上买石头,花了上百万。”
“离婚后,徐洁每月会汇叁万元到王海洋的账户,已经和王海洋核实过,这是徐洁给孩子的生活费。王海洋呢,2018年工作调动去了上海,一直没有回过京港。”“徐洁的家人知道这份遗嘱吗?”周慕从发问,虽然这份遗嘱留了一部分钱给父母弟妹,但是,百万和几千万,甚至上亿相比,根本不值一提。人的欲望是个无底洞。李舒格摇摇头:“这份医嘱是保密的,她的家人应该不会知道。”“我们假设,徐洁的家人在某个时间知道这份遗嘱的存在,他们会怎么办?”周慕从沉吟道。人性有的时候经不起假设。大家一阵沉默。徐洁身边的每个人似乎都和她的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。每个人看似都有可能,似乎又都不可能。“顾肖,再去查下徐洁小区周边的监控。把监控时间范围扩大到遇害前一天。”“舒格,重点查下徐洁弟弟徐明达的银行流水和资金往来记录,特别注意下有没有大额资金转账。排查下徐明达,孙兰的不在场证明。”“于行,咱们去看看关元盈店里走一趟。”元盈焕颜中心开在京港的市中心,上下五百多平,装修的富丽堂皇,一看就是消费不菲的地方。关元盈把两人请到办公室。周慕从开门见山:“徐洁立过一份遗嘱,你知道吗?”关元盈神色一怔,随即垂下目光:“不知道。”于行和周慕从对视一眼:撒谎。“徐洁三年前立过一份遗嘱,除了留给你、孙兰、徐忠明,徐明达们四个每人200万,其他的,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,但是三个月前,她更改了遗嘱。”关元盈低下头,一声未发,拼命的搅着手指。周慕从不动声色的继续说:“据我所知,焕颜中心开业到现在,3年的时间,年年都亏损,去年年底,徐洁转了给你90万,应该是补亏损的窟窿吧。”关元盈一幅幽怨的样子,眉目间隐约流出淡淡的哀伤:“当初说开焕颜中心的时候,我就告诉徐洁,别把摊子铺太大。她呢,要排场要面子,光这地儿,租金一年要100多万。”“不挣钱,她就怪我不会经营,嚯嚯她的钱。”“至于遗嘱,她的钱她想要怎么安排是她的事,我也管不着。”她直唤徐洁姓名,可见姐妹俩并没有多亲近。关元盈和徐洁有五分相像,细眉柔目,说起话来温声细语,即便是埋怨,也轻声细语,并不惹人生厌。“9月27号晚上8点到11点,你在哪里?”周慕从问。+w^o\s*y!w..′c-o¢m+“店里。那天预约的客人特别多,我一直忙到夜里11点多才打烊,好多人都能证明。之前的你们问过,我也说了,店里监控你们不是也查了吗?”关元盈显然有点不耐烦。焕颜中心,其实就是美容院。来这里的大多是女客,护理项目也涉及到身体隐私部位,所以房间里面不会安装监控。“8:02分你进了客人房间,11:05分出来。这个房间我们能看下嘛?”“……我带你们过去。这个客人项目做的比较多,所以待得时间久些。”房间古色古香,屋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,墙上挂着一幅古老的山水画,画中山峦起伏,水波荡漾,仿佛能听到山间的鸟鸣声;房间地板铺着一张厚实的蓝色地毯,踩上去柔软舒适,仿佛踏在云端之上;窗帘是由薄纱织成,微风吹过,帘幕轻轻飘动,透过一丝朦胧的光影。房间在二楼,临窗望去,能看到外面的窄巷。“这条巷子通向哪里?”“通向应和街,前面那栋楼是一家饭店,叫卿海楼,他们通常把厨余扔在巷子的垃圾桶里。天热会有味,所以我通常都会关窗拉窗帘,省得客人看见心里膈应。”“客人做的什么项目?”周慕从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。“哦,身体项目,嗯,……胸部护理,面部护理,还有卵巢保养。”周慕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:“能把客人联系方式给我吗?”“这个……”关元盈很是犹豫:“……等会我让前台找给你。”周慕从环顾房间四周,突然问:“你们怎么给客人做项目?站着做?”“啊,哦,不是,客人躺着……”关元盈突然脸涨的通红:“客人躺着,躺着……”“那床在哪?”周慕从问出了于行心里的疑问,偌大的护理房,连一张床都没有,而且这房间摆设一看就像重新布置过。“没床也就算了,连仪器都没有,合着你们给客人做护理都是纯手工的。”于行很欠的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