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识。”
“顾曼大四实习的时候在明昌教育当过半年的英语老师,当时,张川生是这家培训机构的外聘老师。”也就是说,张川生早在关元盈之前,就认识顾曼。于行补充:“我们询问了当时两人的同事,说是,张川生纠缠过顾曼,但是被顾曼拒绝了,当时闹得挺僵的,还差点报警。因为这事,顾曼的实习证明都没拿,人就走了。”顾肖说:“……假设,张川生认识的顾曼,又无意中知道顾曼是关元盈的顾客,于是,生了歹意!这就是张川生的作案动机,他主观伤害意识远远大于关元盈。所以,张川生在撒谎。”周慕从点头:“等会再提审下张川生,争取拿到他的证词。舒格呢,你那边什么情况。”李舒格把资料递给周慕从他们:“徐明达在今年3月8号,3月15号,向一个叫陈良兰的人账户上转了50万,我查了陈良兰,余川人,八年前因车祸去世,户籍已经注销了。奇怪的是,至今卡上50万都没被取走,还在。”大半年过去了,钱还在账户上,对方已经过世……听起来毫无关联又匪夷所思。李舒格瞅着疑惑的众人又说:“楚超和陈良兰没有交集,毕竟陈良兰去世的时候,楚超才16岁,还是未成年。”“徐明达怎么说?”周慕从又问。“徐明达说,是徐洁让他把钱转给陈良兰的,徐洁当时给了他一个卡号,让他转50万。我查了徐洁的转账记录,是徐洁把钱转给徐明达之后,徐明达又转给了陈良兰。”众人面面相觑。徐洁为什么要通过徐明达把钱转给已经去世的陈良兰?徐洁和陈良兰到底有什么关系?或者说徐洁、陈良兰和楚超他们三个人到底有什么关系?可惜,徐洁去世了,没人来回答为什么?周慕从扫了一眼泄气的大家,问李舒格:“监控那边呢?”李舒格摇摇头:“徐洁遇害前后24小时内,都没有拍到可疑的人。痕检那边也没有在案发现场提取到有效的指纹。法医科在徐洁体内检测出三唑仑,也就是说溺亡之前,她处于昏迷状态。”能自由出入徐洁的住所,给她下药;现场也没有打斗痕迹,应该是认识的人,会是谁呢?“楚超这几天有什么动静?”周慕从问于行。“没有。老实的很,按部就班的上下班,没有任何社交。”于行老实回答。“查下楚超的银行流水,微信、支付宝转账记录,特别是他和徐洁,私下里有没有经济往来。”于行点头,又不解的问:“咱干嘛一直盯着楚超。”“一个社牛突然杜绝所有社交,肯定有问题。”周慕从说。顾肖立刻懂了:“相当于从e人变成了i人,特别不正常,铁定有事。”周慕从特意安置:“让小孙盯紧楚超。”大家领了任务出去忙活了。张川生刚开始死咬着不肯承认识顾曼,非说是关元盈介绍的。李舒格不慌不忙的把证据撂在他跟前。他发给顾曼的骚扰短信,以及培训机构同事的证词。渐渐地,张川生面如死灰,承认了自己的罪行。他张川生哭丧着脸:“我只是想惩戒她一下。没想要她的命。是她自己要自杀的。”张川生居然还有脸痛哭流涕的狡辩:“警察同志,我也是受害者呀。”人,总喜欢为自己的恶行找各种迫不得已的借口。但是,恶行一旦付诸实践,怎么解释都显得多余。至此,关元盈焕颜中心性侵一案主谋落网。李舒格冷静的看着张川生:“等着坐牢吧。”周慕从刚到办公室,于行就跟进来了,扭扭捏捏的不肯走,在周慕从面前转了一圈又一圈。周慕从太了解于行了,这是心里憋着话呢,想说又不敢说。周慕从被于行转的头晕,没好气的说:“有话就说。”于行吞了吞口水:“昨天,我和几个老同学在金宵大厦附近吃饭,路过滨河旅馆,你猜我瞅见谁了。”周慕从专注地看着手里的资料,头都没擡:“谁?”于行清了清嗓子,附耳说:“廉程。”周慕从看资料的动作顿了一下,不在意地说:“她在那附近上班,正好路过有什么稀奇的。”于行低声道:“我嘴贱,特意去宾馆前台问了,她住了好几天了。你说奇不奇怪,一个小姑娘放着好好的家不待,住在宾馆,没情况?鬼信。”周慕从没好气地擡头问:“那你说说,有什么情况?”于行两手一摊,不知死活地说:“我哪知道!要不我去查查?”周慕从黑着脸:“瞧把你给闲的,赶紧干活去。”于行一副好心没好报的样子,嫌弃地说:“要不是看在她一个小姑娘不安全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