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格都出办公室了,冷不丁听到于行说周慕从和廉程,两人迅速折返回来,探头探脑地趴在门边偷听。
于行冲门口嚎了一嗓子,“没你俩的事,赶紧走,不走,就留下来给我查监控。”两人一听,脚底抹油,“嗖”的一下跑远了。周慕从郑重其事:“我和廉程”就是普通的朋友,把你那点龌龊心思给我收起来。还有,以后别在办公室说廉程。”于行贱兮兮地说:“我懂,保密!”“滚!”“得嘞,滚啦!”廉程不在家。周慕从看在时间:19:20。冰箱上贴了字条,上面写着:别忘买排骨。给兰青带酸奶。……都是琐碎的小事。阳台上的窗帘换了白色透明的纱窗,摆满了五颜六色的花。周慕从依稀记得妈妈也很喜欢种花,廉程现在用的花盆都是妈妈留下来的。时间久了,周慕从对妈妈的记忆越发模糊,偶尔会想起有个忙碌的身影,进出匆匆,来去匆匆,除了些许模糊的回忆,什么都没有给周慕从留下,。“周队!”是赵晓棠。她声音急促:“你快来,青阳派出所。”周慕从心猛然一揪:廉程出事了?“……廉程把人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