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今天的奇遇,巧得像剧本。
廉程今天不上班,和赵晓棠约了午饭。两人找了一家苍蝇馆子,边吃边聊。赵晓棠依旧没有放弃开一家“闻香识男人”工作室的想法:“我给你讲,昨天有人联系我……”廉程一把捂着她的嘴:“赵晓棠,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?我抢了你老公?你净揪着我一个人嚯嚯。别折腾了,没用的,能避免渣男,但是不能避免伤害,我就是个例子。”廉程神色黯然地放下筷子:“我刚死里逃生,这要是让周慕从知道我还跟着你瞎折腾,他指不定怎么编排我,得骂我缺心眼。”“不能呀!你要是缺心眼,我的心不得一个大窟窿。”说完,赵晓棠皱眉,凑近瞅着廉程:“你今天状态不对。”廉程懊恼地说:“……我昨天晚上喝多了,然后……亲了周慕从。”赵晓棠手里的筷子“啪嗒”一声掉在桌上,她忙回过神,急切地说:“我就说吧,孤男寡女,迟早得出事……你就只,亲了!没干点别的?”廉程憋屈地摇头。赵晓棠恨铁不成钢:“你都喝多了,这么一帅哥在跟前,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把他睡了。瞧你这胆子,都没针眼大。”廉程示意她小声点,苍蝇馆子不大,就四张桌子。除了她们,对角还有两人,貌似母女。“周慕从什么反应,没问你?”廉程摇头:“他都没提!”赵晓棠一拍桌子:“哎呀妈,完了,周慕从提都不想提,你指定没戏。”廉程的心沉到谷底;“……他是不是觉得我很随便。喝醉耍酒疯。”赵晓棠故意在她心口捅刀子:“那必须呀。被喝醉酒的女租客强吻,他得多作呕!早起牙都得多刷两遍。”廉程都快哭了,抱头哀嚎:“……怎么办?他本来就不喜欢我,现在更讨厌我了。” 赵晓棠瞧着廉程的衰样,“哈哈”大笑。廉程朝她翻白眼:“你还笑!有没有同情心。”赵晓棠敛起嬉皮笑脸,一本正经的说:“勇敢的人先享受帅哥。你就说吧,你喜不喜欢周慕从?”廉程沉默。“喜欢,就把他拿下,不喜欢,昨晚的事就翻篇,多简单呢,最坏的结果不就是被他拒绝吗!你是租客,付了租金签了合同的,他也不能把你赶走。”道理廉程都懂。她喜欢周慕从吗?只要周慕从在,她就觉得很安心。但是,依赖一个人是喜欢吗?“你们说的周慕从是京港刑警队的周慕从?”对角桌的人老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俩跟前。两人吓了一跳。廉程心道:这听力可够好的。老人满头银发,穿了件茶色的羽绒大衣,拄着一根细细的手杖。廉程涨红了脸,极力否认:“不是的,不是的!”老人不依不饶:“那是哪个周慕从?”赵晓棠……廉程……“你是廉程吧?”老人后面跟过来一个中年女人,黑色呢大衣搭配白色的裤子,看起来冷清利索。她笑晏晏的瞧着廉程:“小也发过你的照片给我们,瞧,是你吧!”手机上的照片确实是廉程,是那天周牧也在周慕从家里给她拍的。“我是周慕从的大姨,这是周慕从的外婆,太巧了。没想到在这遇上你。”廉程心如擂鼓,手忙脚乱,结结巴巴地说:“啊,哦,嗯,大姨好,外,外,外婆好。”此时的廉程,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。外婆眯着眼:“我就说嘛,她俩说的周慕从肯定是小从,你还说我说错了。”大姨安抚外婆:“你说对了,说对了。”外婆又眯眼打量起廉程:“……人比照片好看。”廉程囧的恨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她俩刚在说周慕从啥?什么醉酒亲了,咋不把他睡了,少儿不宜的话题,全被人听了去。廉程想死的心都有。她向赵晓棠投去救助的目光。赵晓棠一个激灵,从椅子上跳起来:“大姨,外婆我是廉程的朋友,哎呀,我公司还有事,我先走了,再见!”廉程一把抓着赵晓棠的胳膊,附耳低语:“你带我一起走呀。”赵晓棠拍了拍廉程的肩膀:“廉程加油,我看好你!”赵晓棠飞似的遁逃,留下廉程一个人在这里兵荒马乱。外婆一手拄着拐杖,一手牵着廉程:“走吧,咱回家吃饭去。”廉程脑袋嗡嗡响。大姨看出了廉程的不情愿,帮她解围:“妈,你不是还要去老街逛一逛吗?”外婆牵着廉程不撒手:“不逛了,回家。”廉程欲哭无泪。外婆心满意足地看着廉程:“小从说要介绍女朋友给我们认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