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简单的考题,对其他秀才而言就不同了,昨晚借酒消愁的王辉,现在脑袋还晕乎乎的呢,看着考题他脑袋空荡荡毫无思路。
一阵尿意袭来,王辉举手后,胡学政示意他可以去茅厕。
王辉路过白林夕座位时,只见他己写第二题,王辉本就不好的心情,更加恶劣了。
撒完尿往回走时,王辉心中怒气越来越大,再次路过白林夕座位时,他脑子一热,恶向胆边生的拨了下白林夕的砚台,砚台里的墨水洒在考卷上。
正答题的白林夕抬起头看见了王辉那得意的表情,他刚要向胡学政举报,但转念一想。
嘿!
这不是机会嘛!
敢在岁考时搞小动作,那就别怪我把小动作搞成大动作。
白林夕决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,以他推测,闹大后胡学政可能把自己和王辉的廪生名额取消。
廪生每月能从县学支取二两禄银,自己现在的身家才不缺那二两银子呢,但王辉可不同,他能常住县学,主要,不,应该说唯一的经济来源就是那二两银子。
想到这白林夕也不举报了,起身怒道:“你敢污我考卷,我和你拼啦!”
王辉脸上的得意变成了惊恐,他被白林夕打了个措手不及,从小没打过架的他双手抱头,连反抗都不知道,任凭白林夕对他拳打脚踢。
“住手!”
胡学政一拍桌子大怒,听见胡学政的话,白林夕连忙停手,佯装愤怒道:“学政大人,他污我考卷!”
王辉底气不足的狡辩道:“没,我没有。”
“你们两个给我出去!”
“是。”
见胡学政动了真怒,白林夕老老实实的向外走,王辉继续狡辩道:“学政大人,学生冤枉啊,学生……”
“来人,把他给我叉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