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背后牵扯的利害关系着实重大。您可千万别忘了,姜王后的出身那可是非同小可啊,她的父亲正是坐镇东鲁、威名远扬的东伯侯姜桓楚呐。”
琵琶精微微抬起眼眸,目光中透着几分忌惮,继续娓娓道来:“那东伯侯,麾下雄兵百万,密密麻麻,一眼望去,可谓是军威浩荡,气势磅礴。而且呀,其帐下能征善战的大将更是数不胜数,何止千员呐,各个都是久经沙场、战功赫赫之辈。再说那姜桓楚的长子姜文焕,更是天生神力,勇猛非凡,在军中那是勇冠三军,有着万夫不当之勇,提起他的名号,敌人都要胆寒三分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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琵琶精轻咬下唇,一脸恳切地望着大王,言辞恳切地劝道:“大王您要是贸然废掉姜王后,那东伯侯那边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呀。到时候,这局势可就难以把控了,说不定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,危及我朝安稳呐。所以呀,这其中的利害关系,您实在是不可不慎重考虑,还望大王三思而后行啊。”
帝辛眉头紧皱,面露懊悔之色,长叹了一口气后说道:“是啊,是孤的错,孤方才着实是被一时之气冲昏了头脑,把这事儿想得太过简单了呀。这宫廷之事,向来错综复杂,牵一发而动全身,孤怎能如此草率地就做下决定呢。”
帝辛抬眸,满含感激地看向苏红儿、九头雉鸡精和琵琶精三位爱妃,动容地接着说道:“幸亏有三位爱妃及时阻拦孤,苦口婆心地为孤分析其中利弊,这才让孤清醒过来,看清了这其中暗藏的诸多风险。若不是你们呀,孤怕是要一意孤行,真就闯出那不可挽回的大祸了,到那时,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。”
时光悄然流逝,几日转瞬即逝。这段日子里,帝辛常常与苏红儿、九头雉鸡精以及琵琶精这三妖待在宫殿内,闭门不出,一同商议着各种对策。
大王子殷郊得知了此事,心中本就愤懑不已,又赶忙告知了弟弟殷洪。原来呀,他们听闻自己的母后近来备受冷落,全因那苏红儿等三妖整日缠着父王,与父王厮混在一起,还听说父王竟起了心思,想要废掉母后的后位呢。
殷郊气得脸色涨红,双拳紧握,咬牙切齿道:“那三妖不知用了什么狐媚手段,迷惑得父王这般糊涂,竟如此对待母后,实在是太过分了!”殷洪亦是满脸怒容,眼眶都气得微微泛红,恨恨地说道:“哼,咱们绝不能眼睁睁看着母后受此委屈,定要想个法子才好。′w^a~n!g`l′i\s.o′n¢g\.+c·o^m·”兄弟俩越想越气,那恼怒的情绪在心中不断翻涌,难以平息。
殷郊和殷洪气得浑身发抖,那满腔的怒火在胸膛里熊熊燃烧,根本按捺不住。他俩二话不说,抄起手边的刀剑,眼神中透着决然,气势汹汹地就朝着苏红儿等三妖所在之处快步奔去,心里头只想着一定要让那三妖付出代价,好为受尽委屈的母亲出一口恶气。
可真是无巧不成书啊,他俩刚来到宫殿外头,透过那朱红色的殿门缝隙往里一瞧,就看见宫殿里帝辛正和那三妖凑在一块儿呢。只见他们围站在一张大商的堪舆图前,那堪舆图还是三妖不知使了什么手段从盘锐那儿弄来的。帝辛和三妖一边对着图指指点点,一边还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,那副模样,就好像这大商的天下已然尽在他们的股掌之间,正肆意地“指点江山”,好不得意。
殷郊和殷洪见状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当下也顾不上什么宫廷礼数了,径直就提着明晃晃的刀剑,气势汹汹地闯进殿内。帝辛原本正沉浸在与三妖的“谋划”之中,不经意间抬眼一看,顿时脸色变得阴沉无比,眼眸中快速闪过一抹不悦与摄人的威严,当即厉声呵斥道:“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这是要干什么?竟敢这般明目张胆地手持刀剑,就这么大剌剌地闯进殿来,莫不是真起了那大逆不道的心思,想要刺王杀驾呀?哼,简直是无法无天,胆大包天了!”这呵斥声犹如炸雷一般在殿内响起,刹那间,原本还算轻松的氛围一下子变得紧张压抑起来,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被冻住了,让人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。
就在这气氛紧张得好似一触即发之时,苏红儿、九头雉鸡精和琵琶精三妖赶忙站了出来。苏红儿莲步轻移,先盈盈施了一礼,娇声说道:“大王息怒呀,大王子和二王子年纪尚幼,想来只是一时冲动,听闻王后之事,心中着急,这才莽撞行事,绝非有意冒犯大王,还望大王看在他们是您亲生骨肉的份儿上,饶过他们这一回吧。”
九头雉鸡精也紧接着上前,微微福身,附和道:“是啊,大王,两位王子向来孝顺懂事,定是对王后之事太过挂怀,一时失了分寸,您就大人有大量,莫要与他们计较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