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恶,下班被挤成这样就算了,还被迫近距离观看“小情侣”秀恩爱!
“吞,吞拿鱼!”
千鹤猜他在道歉,柔声道:“没关系的。.幻¨想\姬! *首.发-”
说是没关系,她眼中却闪过一丝慌乱,长长的睫毛颤了颤。
好孩子狗卷棘有点惭愧。
到了新宿站,下车的人很多。狗卷棘悄悄后退站定,然而下一秒,两个没被东京通勤高峰期“洗礼”过的人,马上就受到了社会的毒打。
还没等喘过气,一波新的人群一拥而上,列车员毫无感情的使劲推了一把,硬生生的关上了车门,一群旅客被蛮力塞进了狭窄的车厢里。
“啊!” 千鹤惊呼。
这次挤得狗卷棘连将手撑在车门上的机会都没了,千鹤担心狗卷棘的头撞到自己背后的车门,想伸手稳他一把,手却一滑,从手臂滑到了他的腰部,顺势捏住了两侧的衣服。随着电车急行转弯,车厢剧烈晃动,捏直接变成了——堪堪搂住了他的细腰。
狗卷棘身体一僵,浑身上下柔柔软软的少女躯体紧紧贴上他的胸膛,没有一丝的缝隙。?完′本,神*站* *首,发*
旁边的小姐姐很凄惨,嘴巴都差点亲上铁杆了。
千鹤连忙打开面板查看好感度。
“好感度+1。”
“好感度+2。”
“好感度-2。”
“好感度-1。”
“好感度+3。”
……
好家伙,这不比股票刺激多了?
“狗卷同学,对不起。” 千鹤看着这好感度上上下下,心脏都快承受不住,便试图用真诚打断这“诡异”的好感度的升降。
“木,木鱼花。”
他的声音在耳际,微弱又温柔,独特的橘子香气,带了点润湿,喷洒在千鹤小巧圆润的耳垂。
“+1”
“-1”
“+2”
“-2”
……
麻了,就这样吧。
又是一站,这回人似乎少了那么一丁点。?幻~想/姬/ /免^费?阅/读/狗卷棘赶紧挪开点距离,站到了千鹤的另一边,不再与她面对面。
千鹤也默默松了口气,转过身体,面朝车窗外,盯着外面的广告牌发愣。
因为太拥挤,车厢里时不时传来“抱歉了”,“不好意思”,“麻烦让下,我下站要下车”这类稀碎的,带着疲惫和抱歉的声音。
事故解决,列车员广播抱歉,然后车厢开始摇晃着继续往前。
千鹤忽然感觉有人重重压上自己,体重远超狗卷棘,而且身上有上班族常用的除臭古龙水,混杂着一缕烟味,让她恶心的皱了皱鼻。
她听到那人在身后叨咕了句:“不好意思。”
虽知对方看不见,千鹤还是出于礼节尴笑了一下,然后将身体贴向车厢,几乎像只壁虎。
“昆布,金枪鱼。”
成年男人一愣,嘴上说着饭团词的男生忽然一只手插.进他与千鹤就要严丝合缝的空隙里。
男孩子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,淡紫色的瞳孔里却是冷酷甚至带着阴鹜的杀气。
一时“性”起的成年男人被他一瞪,竟然吓得六神无主。回过神后,往后默默退了一些。几秒后,车厢一个剧烈摇晃,若不是拥挤到水泄不通,乘客们早就纷纷跌倒了。一旁的小姐姐嘟囔:“是不是又出事了?”
狗卷棘被晃的站立不稳,为了稳住自己,手再次撑上了透明的车门。不过这回方向不同,倒像是从身后将千鹤圈入怀中。
“那个男人可能是痴汉。”
狗卷棘艰难的在手机上打字。她点点头,好奇心驱使她在狗卷棘的“怀抱”里转过身来,然后眯起眼眸冷冷的扫了身后的成年男人一眼。
现在车厢内如此拥挤,就算是真做了什么,那男人也可以用“拥挤”,“不小心”等作为借口。这种事抓不到现行的,很可能被他以污蔑为由反咬一口。
千鹤:“谢谢。”
“木鱼花。”
广播响起:“神田,神田到了——”
刹车,向前的惯性让人有点站不住,千鹤腰间一紧,狗卷棘在车厢门撑不住的手落在那里。
一大波新的上班族涌入,两人均是措手不及,在推搡拥挤之中,狗卷棘抽不开的双手环住了千鹤的腰,对上她瞪得圆圆如猫一般的眼睛。
出于朴素的正义感要帮同期挡住疑似的电车痴汉,到头来,狗卷棘却隐隐觉得他反而代替了那名痴/汉,莫名其妙地沦为新一任“色,狼”。
如此保持也不知过了几站,狗卷棘心神恍惚,脑海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