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带来一阵凉爽的风。那是宓雨兼职的第一晚,雨夜中皆是撑伞快速走过的行人,唯独他,用黑色帽檐遮掩浓密的碎发,可那抹黑发仍是湿了,虚虚掩在一双深邃如同黑曜石般眼眸之上。
他单手插着兜,沿着中间货架向里面走,最后停下脚步,拿了一瓶百岁山矿泉水。
宓雨当然知道他。
但她鬼使神差道:“不认识。”
“哦,好吧。”卢雅说,“他好像和你不一个学校,但是听说,他成绩不错。”
宓雨轻声说:“你怎么知道?”
卢雅转头看她:“之前他和他同学一起来,我听到的。”
宓雨记得那个男生的长相,他长得确实很好看。
但她对他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