泄,是真的将他排在了她的世界之外。/我_的¨书`城\ ·已/发+布`最!新~章^节~
所以……一次次地逃,一次次地跑,只想离他越远越好。
而他却自以为没有要她的命,已是对她的荣宠恩典,她就应该对他感恩戴德。
仰人鼻息的生活,小心翼翼的讨好,勾心斗角的争宠……
君与臣,夫与妾。
她……要的从来都不是这样不对等的感情。
如果他能早些意识到自己的错,如果他能放下身段对她好……他和她不会走到如今的地步。
是他一步步将她朝外推,直到推上绝路。
“云禧……”萧慎敬痛苦地扣着金丝楠木棺沿,像是再也撑不住地垂头抵着棺材“云禧,对不起……”
“对不起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
刀割一样的剧痛哽在喉头。
仿佛汹涌的岩浆冲破了脆弱的冰层,灼烧他的五脏六腑,他死死摁着胸口,痛得说不出话来。?咸·鱼·看-书¨ .更^新^最,快`
福顺实在是担心萧慎敬,在外面等了一个时辰还没听到什么动静。
他不停地在外面来回,想到刚才陛下苍白的神情,那是福顺从来没见过的模样。
他把心一横,不管了,即便挨罚也得去看看。
他实在是太担心此时萧慎敬的状态了。
那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,仿佛再也经不起任何的风吹草动了。
见他要推门进去,刀一拦住了他“陛下不让任何人进。”
福顺叹了口气,心焦地说道“你没看见刚才陛下的样子吗?咱家实在是担忧。”
“……”刀一也说不出话来。
福顺说道:“你同咱家一起进去看看陛下?”
刀一没有任何犹豫,便同意了提议。
他实在也担忧萧慎敬,所以已经寅时了都还未去歇息。
两人一起走到寝殿门口。,d,a′w~e+n^x`u¨e~t_x¨t-.\c^o`m^
“陛下……”福顺轻轻敲了敲寝殿的大门唤道。
门内毫无动静。
两人对看一眼,刀一深吸一口气,轻轻推开门。
即便这样的行为大逆不道,会被处罚,他也认了。
只要陛下不出事就好。
冷白的月光随着打开的门缝涌了进去,将两人的身影拖得老长。
屋子里,蜡烛早已燃灭了大半,只剩零星几只还强撑着落在黑漆漆的棺材边,再也照不进分毫。
站在门边的两人发现,昏暗的屋子里没有萧慎敬的身影。
床榻也是平平整整,丝毫没有睡过的痕迹。
两人俱是心口一跳,互相对望一眼,问道“陛下去哪里了?”
刀一再也顾不得什么规矩,大步埋入寝殿里。
就在福顺准备去别的房间找人时,就看见刀一定定地站在棺材边,表情怔怔。
只见年轻的天子躺在黑漆漆的棺材里,已经睡着了。
他侧躺着,身体微微蜷缩,怀抱里抱着一截截被烧焦的尸骨。
福顺将刀一拉出去之后,轻手轻脚地关上门,一时间两人谁也没说话。
“陛下会过去这个坎的。”福顺笃定地说道。
“会的,陛下那么厉害。”刀一重重点头。
萧慎敬是他见过最厉害的人。
仿佛天底下没有他做不到的事,就算一次次被人设计陷害,他都能挺过来,即便淌着血也能走上最高巅,接受世人诚服跪拜。
“一定能走出来的,这天下需要陛下啊。”福顺再次说道。
刀一抬头,看了一眼天色“只有半时辰便该上朝了。”
两人都以为今日会辍朝,结果在辰时前,仅仅睡了一个时辰的萧慎敬醒了过来。
他仿佛像个没事人一样,面容沉静地去更衣上朝。
可福顺的心却一点没有放下来,反而更沉了。
他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。
下朝后,萧慎敬在永乐宫批完奏折,直到手落空,才发现奏章已经被批完了。
他动作有些迟缓地放下御笔,视线又落在了不远处的金丝楠木棺上。
这些日子以来,萧慎敬几乎没有好好睡过一觉。
福顺担忧他的身子,提议道“陛下,不如去歇息歇息吧。”
萧慎敬还没说话,突然听到外面传来隐约的吵闹声。
“去看看发生了什么?”萧慎敬说道。
很快,福顺回来了。
他先是看了眼萧慎敬,闭着嘴没说话。
萧慎敬此时正坐在棺材边,手中拿着一颗硕大的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