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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边树影婆娑,投在墙壁上一晃一晃,白色窗纱随风飘动,半遮半挡间可以瞧见远处的红墙砖瓦和古老的大钟,一座座历史悠久的教学楼边绿草冒着新芽,书声朗朗,悠悠传响。
一只白鸽停在树枝上,脑袋灵活地摆来摆去,扑腾着翅膀。
薛明珠盯着它发了半天的呆,将视线又重新移回到桌面上。
不大的木质桌面上被黑色水墨笔写了几个大字——闻彦。
大大小小的都有,还有各种形状的爱心。
薛明珠看了许久,深深地叹了口气,整个人歪着身子撑着脑袋,将脸埋进手掌里使劲摩挲着,片刻又望向窗外,小小的身子莫名散发出悲怆的意味,整个人都被乌云笼罩,麻木着脸。
哲学老师看她半天了,虽然知道没什么效果,还是将书重重往桌上一拍:“薛明珠,坐好了!”
蓦然听到自己的大名,薛明珠被吓了一大跳,身子立马坐正了,小脸紧绷着微微泛起粉色:“怎么了老师!”
哲学老师奇怪的眼神看过来,只道:“坐正了认真听课。?比¢奇`中\文.网_ !更/新-最_快~”
薛明珠端正地将手叠在一起放好,背也挺得直直的,第一次这样被当众评批,这是从小到大都没有经历过的,小时候老师和同学们都顾及着她身体,对她很是呵护,于是顿时头有些羞得抬不起来,嗫喏道:“好的老师。”
“我靠……”
“怎么回事啊,薛明珠她怎么了,被鬼附身了?”
“她不是一向和马老头不对付吗,怎么今天改性子了,难道又有什么计划?”
“砰砰!”
又是两声巨响,哲学老师马洛又敲了两下桌子,语气不耐:“怎么,讨论得这么激烈,看来都知道这道题怎么说了?”
“那行,我请一位同学来回答,答不出来后果是知道的。”
讲台下顿时哀声一片。^z¨h¢a*o_h/a\o~z^h^a~n,.?c¢o-m-
众所周知威尔学院考试实行四加四制度,除却必修的语数外和帝国历史的期末ce测试,另外四门选修课则以积分算成绩,又称双e积累,靠着平时的表现和作业加分,累积到最后四门加起来算总分,最高可到四百分。
哲学就是选修课里的一门,相对于化学物理这些学科比较好拿分,但没想到这位老师非常严格,说话扣分,玩手机扣分,回答不出问题也扣分,一节课下来扣个十几分不是问题,有些人还没考试就欠着分呢。
薛明珠就是典型的例子,选这门课就是冲着好拿分来的,没想到满分两百分,现在是负四十分,本来以为马洛又要扣她分的,没想到放过了她。
而且!
薛明珠居然听马老头的话了!
看向把自己藏进头发里的薛明珠,怎么回事?!
草莓发夹,黄色帆布鞋……
见鬼啦!!
薛明珠此刻还是很尴尬,想快点把这段尴尬的时刻捱过去,周围那些议论声模模糊糊的,像隔着透明膜,但还是有一些字句破洞蹿进了她的耳朵里。
“喂,说我发夹干什么?”她突然就忍不了了,一下没了害羞劲,转身看着一直在背后念念叨叨的男生:“我觉得草莓很可爱想戴就戴了,怎么了?”
面前男生憋红了脸,眼睛直愣愣瞪着她,薛明珠抬了抬下巴,刻意扬声音:“哪里土了,你知道多少钱吗?”
“你想戴还戴不了呢。”
薛明珠“哼”地一声转过身,端正着身体,看着老师,方方正正举起一只手:“老师,他一直在说话,他肯定知道答案。”
马洛注视着这里,鼻子里哼出一道气息,板着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笑意,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,瞪大眼睛憋着嘴,点了点头,十分赞同的模样:“那好吧,薛明珠你来回答一下。”
薛明珠:……嗯?
没听错吧,那个男生也叫薛明珠吗?
她磨蹭着起身,盯着黑板上大片的文字,眼睛昏花:“……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?不知道你还好意思说别人,扣十分,班长记住了。”
马洛扣完分心情舒畅了点,仿佛积压已久的怨气终于找到了发泄口,他看也不看底下十分幽怨的女孩,敲敲黑板道:“好了,继续上课,我来讲讲这个问题……”
薛明珠坐在底下有苦说不出,将自己的草莓发夹扣下来捏在手里一按一按,噼啪作响,闷声发着气。
这老师针对她!
其他同学倒是松了口气,果然还是没放过她,薛明珠之前就在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