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桃木剑。
我握紧天蓬尺,白家血脉在崇德上皇的威压下几近沸腾。石盒突然自行升空,盒身符文与崇德上皇经轮上的咒印激烈碰撞。初代守护者的灵体再次显现,却在崇德上皇的注视下发出痛苦嘶吼:"后人快走!这是千年前我们都未能战胜的邪祟!"
"想逃?晚了。"崇德上皇抬手召来遮天蔽日的金色大鸢群,每只鸢鸟的喙部都滴落着腐蚀万物的毒液。蟒天花拼尽最后力量举起残破的阴阳镜,镜中映出远古蛇族的守护大阵,却在鸢鸟群的冲击下支离破碎。她的鳞片开始剥落,化作点点荧光消散。
"任姐!电磁炮还剩最后一发!"陈实的嘶吼穿透战场。我望着手中颤抖的天蓬尺,突然想起奶奶教我的古老歌谣——那是白家在绝境中唤醒先祖之力的禁术。"大家撑住!"我咬破舌尖,鲜血喷在天蓬尺上,"以白家血脉为引,召历代先祖!"
祭坛下方突然传来震动,十二座白玉雕像破土而出。每尊雕像都手握不同法器,正是白家十二代最强守护者。他们的虚影与我们重叠,蟒天凤的剑、张玉龙的雷、陈实的科技力量...所有能力在这一刻融会贯通。天蓬尺绽放出纯白光芒,与崇德上皇的妖异金光轰然相撞。